这边不论是秦国还是大夏都朝局诡异,每人的肚肠中都藏有千般的心思,反倒另一边面对这杀人案的顾辰面对的局面要简单多了。
牢房中,顾辰捧着一叠点心来到芸娘这里,两只手捧着点心送到芸娘面前,还细心的说:“这牢房太脏,吃不好睡不好的,你先用些点心,稍后本官命人去取一套干净的床铺给你送来。”
芸娘面颊微红,都不敢抬头看顾辰,只是柔声说:“妾是犯人,怎敢劳动县守如此关心。”
顾辰一双眼睛黏在芸娘身上,柔声说:“这那里是你这个弱女子的过错,你当时都不在现场,定是赵世成心生歹意谋害发妻。”
隔壁牢房的赵世成被顾辰的言语惊呆了,立刻叫嚷着说:“县守,你这是血口喷人啊。”
顾辰才不听这些,笑眯眯的一抬手:“来人,带着赵郎君去清醒清醒,听赵郎君好好和你们聊聊他是如何谋害发妻的。”说着宁远他们打开牢房将赵世成拖了出去。
芸娘看见赵世成被拖走点心也不吃了,红着一双眼睛跪在顾辰面前:“县守,我们冤枉啊。”
顾辰笑眯眯的点头:“本官晓得你冤枉。”
芸娘立刻落下泪来,看的顾辰心有不忍。她亲自打开牢房,将手中帕子递给芸娘,轻声说:“你莫哭,你哭的我心都疼了。”这次她用的是我。
芸娘抽泣着,一个跪不稳跌在地上,顾辰连忙去扶结果一个不小心她和芸娘搂着跌到了一处。
芸娘慌乱的就要起身,没想到裙摆被顾辰压在脚下,又是一个不小心彻底跌进了顾辰的怀里。
顾辰闻着芸娘身上的气息,只觉得头晕目眩飘飘然的控制不住自己,一只手按在了芸娘胸前的柔软上。
芸娘被眼前的情况吓得都快哭了,但还是没有推开顾辰,只是抽泣着说:“县守自重。”
顾辰讪讪连忙躲开:“本官唐突本官唐突。”说完赶紧跑了出去。
不远处是赵世成被行刑的声音,惨叫声传遍了整个牢房,时不时夹杂着宁远的怒喝:“招不招!”
顾辰走后,孟临渊从里面的角落里走出来,他恶狠狠的看着云姑娘,一双眸子露了冷意:“以后离顾县守远一些,若是再让我看到你对她用那些狐媚手段,当心我剥了你的皮!”说完孟临渊走了。
孟临渊走出牢房,远远的看见不远处的墙脚下顾辰贼兮兮冲他招手。孟临渊轻哼一声,装作没有看见她直接走了。
顾辰一脸懵,怎么了这是?
自从经过这天以后,整个县官邸的众人都觉得顾辰被鬼迷了心窍了,整日的往牢房跑,与那个芸娘呆在一起,不是今天给芸娘送个衣服,就是明天给芸娘送个首饰。相比顾辰对芸娘的殷勤,孟临渊对芸娘那简直就是如避毒蝎。
又过了五日,顾辰陪芸娘坐着,这时候的芸娘所在的牢房已经是锦缎铺床炭火暖帐,她和芸娘两个人聊着天,牢房尽头的那个刑房中的赵世成终于扛不住了,厉声惨叫着:“我招,我招,是我做的,是我逼死了我的娘子……”
芸娘听着,吓得缩进顾辰的怀里:“县守,怎会如此。”
顾辰抚摸着芸娘的后背,柔声安抚:“与你无关,这是赵世成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