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皇兄并没有逼迫我什么,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无忧叹息“其实皇兄他也很苦的。”
“圣人不仁,百姓以为刍狗,他的苦,要千万条的人命替他背负,当真是伟大。”蓓欢显然是不想再继续下去“童童也该处理完那个麻烦了,你和他去买些东西吧,我眼下还需弱,需要休息。”
看着闭目养神的蓓欢,无忧无奈的摇了摇头,蓓欢说到底那时还是年幼,许多事情,她并不能参透,只是看个本质罢了。
但是这事情的真真假假,他们谁又能说得清,道的明的呢?
王薄擅回到一间酒馆之后,也没换衣服,直接就拖着那残破的衣服来到了薄凉的房间。
薄凉彼时正在榻上看书,说是在看书,不如说是在养神,眼前的薄凉因为蛊毒,身子早已大不如前了,靠着丹药,他也只能活个一年半载。
“三哥,你都这样了,还替蓓欢着想吗?”王薄擅看着薄凉的模样就替他觉得不值。“你可知道,我将你的事情都告诉她了,只求她能救你一次,可最后都只换来了她的一句与她无关!”
薄凉大怒“谁叫你去找她的!王薄擅!你真当我不敢动你是不是?”
王薄擅心颤更心寒“三哥,你真的是被迷了心智了,我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你了啊。”
“滚出去!再有一次,我定不饶你!”
看着气的都咳喘了起来的薄凉,王薄擅虽是不甘,但却也听话的出了门。
薄凉伸手看着手中的污血,心痛的无以加复,欢儿,我的一切于你而言,真的是与你再无干系了吗?
是夜
三更的更刚打过,一身黑衣便飞身入了一间酒楼,直直的朝着楼上薄凉的房间而去。
他瘦了。
蓓欢看着躺在床上,身子极其虚弱的薄凉,眼中有着浓浓的心疼与不舍。也唯有这个时候,她才能真正的表露自己的情绪。
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没人盯着她的时候,她才敢这么做。蓓欢怕是也没想过,有朝一日,她做事也要偷偷摸摸的。
手才要碰到薄凉的脸蛋,蓓欢便被薄凉突然伸手,一下拉倒在了床上。“欢儿,你来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的。”
“你诓我。”蓓欢满脸的恼怒,眼前的薄凉,哪有半分的虚弱之像。
“若不这样,你肯来见我?”你那屋外童童他们轮番把守,去了几次都没能潜入进出,除了诓你来,我还能有什么办法见到你呢。
蓓欢的手悄悄攀到薄凉的脉搏之处,看着脉象,该是无碍的,这连生蛊,看起来好像消失了。
“欢儿,跟了我这么久,你该知道,我是不可能允许一个定时炸弹掩埋在我的身边的。”薄凉反扣住蓓欢的手,整个人压着蓓欢,缠绵的说道。
“所以你”
“是我装的。”薄凉死死地抱住蓓欢,原本他是不想让蓓欢知道这些的,但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前有九皇叔,后有无忧,他真的是有些怕了,怕欢儿真的爱上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