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男仙们大多是看紫金香车,女仙们大多来打探沧辰为何赠了如此贵重的香车。
众仙人在葭鹤儿初到之时只是稀奇五瘟使者是个女仙,倒也没有多加关注。这次可是切切实实在天界打出了名头。
“哪一个是瘟神葭鹤儿?”一个门外的俏丽女仙探头问到。
“回司卿元君话,那一位。”旁边仙侍打扮的小姑娘指了指一旁愣神的葭鹤儿。
司卿顺着小仙侍所指方向望去,只看到葭鹤儿的背影。
出于好奇,便走近了几步。
“仙友何事?”葭鹤儿感觉到有人拍了拍她,便转过身来,却是一惊。
这女仙的容貌简直与她相差无几,柳叶眉,圆杏眼,甚至眼尾不喜而弯的样子都一模一样,只是神态略微不同。
而来人似乎比她更为吃惊,当她看清楚葭鹤儿的相貌后,几乎一个踉跄就要倒下去。嘴里不停念着:她回来了,她居然回来了。
后来那司卿元君是叫人扶着回了丁卯神殿的。
葭鹤儿实在摸不着头脑,但当时来人太多,没能细想。待事后,她才想着去厕神殿寻沧辰问个明白。
次日,厕神殿外。
葭鹤儿在殿外等了许久,哪知厕神殿较无疾栈更为冷清,看样子混得也没那么好。
过了半晌才出来一个紫衣仙子。
“仙友敢问厕神在吗?”葭鹤儿等了好久才等出来一个人,逮住急急问道:“我找厕神有要事。”
那紫衣姑娘微微一笑:“我就是厕神。”
“你?”葭鹤儿的疑惑都要奔出眼眶了,就差没在脸上写下“怎么回事”四个字了:“那沧辰是谁?”
紫衣姑娘也被她逗乐了:“沧辰神君是机杼宫掌宫神君。我是厕神紫姑。”
葭鹤儿这才大概猜到些什么:“仙友多有冒犯,我是无疾栈五瘟使者葭鹤儿,改日小仙必登门道歉!”葭鹤儿说完就准备杀去机杼宫,奈何不认路,气冲冲走一段路又折回来,不好意思地问:“仙友敢问机杼宫在哪个方向?”
天界寂寥,紫姑应是觉得这仙子跳脱活泼、好生有趣,也不恼她,只笑盈盈领了她去到机杼宫便离开了。
“沧辰!”守门神将没有阻拦,她气鼓鼓地踢开了房门一把揪住沧辰的衣袖。
葭鹤儿还未开口,沧辰便已猜到了:“厕神可是你自己猜的,我可没有承认过。”
葭鹤儿看着他这幅无所谓的样子更是气急,感觉自己也是十分痴傻,当初自己还那样笃定自信,想想便觉得丢人。
“那你也没否认啊!你是将我当痴人来戏弄!”
葭鹤儿两手叉腰,小脸涨的通红。她也觉得自己现在定是凶极了,既然痴人都做了,面子丢也丢了,气势决不能输。
“好了好了,逗个趣儿而已。”沧辰捏捏她涨红的小脸,一只手不知从哪变出一坛杏酒来:“莫要生气了,请你喝杏子酸酒。”
葭鹤儿本想严词拒绝,手势都摆好了,可那沧辰把酒盖掀开来,整个屋子便溢满了酒香。
杏子酸酒是她在家乡便好的酸口,离了家就再也没尝过了。
杏子酸酒入口淡淡的杏花香,唇齿间皆是酸甜之味,喝尽了,喉头一股恰到好处的涩感,令人回味无穷。
不知道这天界的杏酒如何。
其实她本来想说:“我不喝你这骗子的酒。”结果出口就成了:“好,我要一整坛。”
好吧,自己又把来意给忘了。喝完这坛酒再问清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