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侗大呼过瘾,笃定秦琼肯定也看豆卢宁不爽。
“挫鸟,今日看你往哪逃!”
杨侗大喝,金色的明光铠,气势磅礴,战马疾驰之下,给人无尽压迫感,冒着寒光的天子剑,好似泰山压顶,顷刻间会力劈下来。豆卢宁骤然惊醒,亡魂直冒。
“秦将军救我!”
豆卢宁惊恐大吼,回应他的,却是一句无情的话。
“本将军分身乏力。”秦琼道。
砰!
一声闷响传来,众人望去,发现是杨侗一剑拍在豆卢宁身上,后者立刻掉落下马。
杨侗没有直接取豆卢宁性命。
他是个信守承诺的人,说要将豆卢宁千刀万剐,烹其肉与野狗分食之,就一定会做到。
又一马蹄踩在豆卢宁身上,将其踏得大吐鲜血,杨侗才对虎贲(bēn)朗将刘长恭吩咐:“刘长恭,将这挫鸟绑了,一会儿随朕杀回城。朕说过会将这混账玩意千刀万剐,就一定会做到!”
“遵命!”
刘长恭一抖套马绳,将豆卢宁拖了起来。
“放箭!”
远处,李密见到这一幕,脸立刻黑了,准备让人放箭。
徐世绩吃惊阻拦:“魏公,不可,万万不可,两军正胶着,此时放箭,恐会伤到自己人。”
李密气的吐血,怒骂着:“那小王八蛋分明是在打本王的脸,本王在河南道摸爬滚打十多年,两军阵前,斩过的豪雄不计其数,何时受过这种气?真真气煞我也!”
徐世绩安抚道:“魏公,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个屁?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王八蛋,都敢骑到本王脑袋上拉屎撒尿了,本王若不亲手砍了他,天下人会怎么看本王?本王今后有何脸面争天下?”
“把本王的剑拿来!”李密气道。
徐世绩无奈,只得招来单雄信,一遍遍叮嘱:“雄信,那小皇帝阴险狡诈,敢冒险出城,恐是有后手,你待会务必保护好魏公,万万不可出差池。”
单雄信哈哈大笑:“哈哈,一个小崽子,便是有阴招,又有何惧怕的?徐公且等消息便是,去也!”
却说另一边。
杨侗出城迎战,是为了鼓舞士气,再看看有没有机会砍死李密,也好狠狠刷一波威望,哪有什么后手?可惜李密像只缩头乌龟一样,一直躲在中军里,头都不露,只让秦琼出战,杨侗惜才,狠不下心对秦琼下重手。
“秦琼,莫非你还要执迷不悟?”杨侗砍死一名反贼,又回身接了秦琼一击。“若你肯迷途知返,今日你以下犯上之罪,朕可既往不咎!”
秦琼道:“叔宝恕难从命。”
“哼,执迷不悟,今日朕且将你打醒!”
杨侗森然,已经杀出火气,跨坐在战马上,三道皇道龙气护体,每每有利器击来,都会被弹开,难伤他分毫。而杨侗本身的武力,也因皇道龙气得到大幅提升,此时哪怕是在乱军中,亦神挡杀神。
秦琼心惊。
他竭力挡下两击,低头一看,虎口竟出现裂痕,有丝丝鲜血溢出。
“怎会如此?越王臂力为何如此惊人?”
秦琼自语,又接下几击,整个手臂都开始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