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三千人,来到建春门外,亲自盯梢。
城上守军马上将消息传进宫,接下来果然没有饿犬出现。
等到单雄信离去,徐世绩好生安抚一番,程咬金这才作罢,悻悻退走。
徐世绩看了直摇头,又招来几人,皆是李密的谋臣,准备商议对策。李密吃了大亏,依着他的性格,不讨回一点利息,便绝不会善罢甘休。可此时洛阳守军,又不知何原因,突然间士气大涨,瓦岗再想破城,可就难上加难了。
况且医者也说了,李密伤势严重,急需静养。
时间拖不得了。
“诸位都想想办法,魏公伤势严重,急需静养。若短时间内无法破城,徐某只能劝魏公撤军,以图后势了。”徐世绩以手抚额。
几人相互看一眼。
“徐公,依蒲山王的性子,此时劝他撤军,难如登天啊。”有一人斟酌说道。
徐世绩无奈摇头:“我如何不知?也正是因此召集诸位前来。诸位都是魏公的心腹谋臣,既然知晓劝魏公撤军难如登天,便只能想想其他办法了。”
“这个……”几人不解。
徐世绩道:“眼前撤军,希望不大,便只能另寻计策,以图破城,诸位都想想有何妙计?魏公向来赏罚分明,诸位若有妙计,魏公必不会吝啬赏赐。”
闻言,几人都开始思虑对策。
一会儿。
有人道:“徐公,既然强攻不可破,便只能智取了。在下以为王世充经营洛阳多年,势力盘根错节,虽被杨侗斩首,但必有余党存活,不过是暂时蛰伏下来了罢?只要能和这些余党联络上,借此运作一二,洛阳或可不攻自破。”
众人眼前一亮。
徐世绩也是心中一动,问道:“如何运作?你可有详细计划?”
那人道:“徐公应该知晓,在下乃洛阳人士,早年在洛阳经营几家商铺,因为被权贵逼迫,不得已加入瓦岗,原本以为家小死绝了,不料最近听闻尚有一贤侄活着,正在卫府里当差。”
“哦?”徐世绩动容。
“可有办法叫那贤侄打开城门?”徐世绩道。
那人摇摇头:“在下的贤侄,只是一名寻常卫士,在下知晓他还活着,也是因昨日里他被大军俘虏……”
原来,瓦岗围攻期间,洛阳虽城门紧闭,但深夜之时,却会以吊索放出斥候。那人的侄子,便是一名斥候,出城打探消息时不小心被瓦岗抓住,原本会被砍头的,但最后被叔叔解救,又送了回去。
徐世绩得知经过,只是眉头一皱,并未追究那人私自放掉俘虏。
那人继续道:“在下的贤侄,失联不过片刻,料想洛阳守军不会怀疑什么。因此,只需等他再次出城,在下前去接应,令他联络王世充余党即可。届时我等里应外合,洛阳即便胡若金汤,亦可不攻自破。”
“如此,魏公大仇可报。”徐世绩跟着道。“妙,当真是妙,哈哈。”
众人又商议一番细节,各自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