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还是需要他亲自前去啊。
就在上官筎还在想着玄月和柳絮的事,医童就来了,说丞相之子傅欢来了。
这个瘟神怎么又来了,还真的是阴魂不散,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该来的还是会来。
“他现在在哪儿?”
“此人正在大堂。”
“大堂人多眼杂,人来人往的难免会被人误会,将他带到偏房去,我随后就来。”
医童将上官筎的话转告给了傅欢,傅欢听完后心中一喜,到时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晴雪落还不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傅欢的心思上官筎又怎么没猜到呢,所以她在自己的身上撒了软骨香。
偏房
“傅公子久等了。”
“无妨,等美人也是人生一大趣事。”
“傅公子还真是说笑了。”
两人假惺惺的互相客套着,随即落座。
茶水是医童刚刚就准备好了的,上官筎正好觉得有些口渴,便端起了茶杯,正准备抿一口之时,她从这茶水中闻到了蚀骨香。
蚀骨香顾名思义,是一种烈性春药,饮下此药的人需立即与人行鱼水之欢,否则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这傅欢果然是不安好心啊。
见上官筎端起了茶水,傅欢就死死的盯着,心里默念着快喝下去,快喝下去。
但上官筎怎么会让他如愿以偿呢,就他赤裸裸的视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盯着呢,刚刚端起了的茶她又放了下去。
看她又放了下去,傅欢心里特别遗憾,怎么就没喝下去呢。
“傅公子似乎是很遗憾我没有喝茶?”
“怎么会,阁主看错了。”
“那便就是本阁主看错了吧。不知此次傅公子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此次前来是为了两件事,这第一件事就是为了家父之死。”
“不就是死在了女人的床上吗?贪恋美色的下场就是这样?有什么好奇怪的?”
医童撤下了刚刚的茶水,重新换了一壶新的。
上官筎端起手边的茶就微抿了一口。
听见上官筎说的话,傅欢的拳头都握紧了,等他将她娶了回去,定会好好的折磨她一番,若不是此时要求与她,他定不会咽下这口气。
“阁主说笑了,外面的谣传切勿相信,在傅欢看来,家父的死疑点重重。”
“这话怎么说?”
上官筎刚刚将傅欢的举动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她倒是想知道这个人能忍到什么时候。
“这人被刺中的时候自会发出惨叫声,仵作判断家父死于失血过多,可据下人说他们守夜的并没有听见惨叫,这便是疑点一。其二是那香雨乃是一个女子,家父虽说只是个文臣,但却也不会抵不过一个弱女子的攻击吧。”
“这可不一定,万一丞相常年沉迷于美色而被掏空了身体,那他还真的就抵不过一个弱女子的攻击,再者惨叫这种东西也是不一定的,万一那个香雨一击即中呢?再捂住他的嘴不就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吗?”
“你!我就挑明了说,你到底愿不愿意帮我探查一下我父亲的尸首。”
“我为什么要去?搞笑,脏手的玩意儿我才不去。”
“你别欺人太甚!”
“哟,这就是欺人太甚了?那你那狗屁父亲强人所难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欺人太甚呢?你别以为我整日待在听雪阁就不知道外边的事了,那香雨可是被你的好父亲强占的,你父亲还威胁人姑娘不许寻死,若是寻死了就连着她父母一起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