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不过是一条贱命,我父亲垂青她是她的荣幸!”
“好一个荣幸啊,一个姑娘家看到比命都重要的清白,在你们看来被夺走了是她的荣幸。”
“不仅是她的荣幸,还有你,我上次就向你提亲了,你考虑的怎么样?要不要做我的妻子?”
傅欢一脸的施舍,仿佛这对上官筎来说就是天大的恩赐一样。
“我可谢谢你了,就你那劳什么子的妻子我才不稀罕!你以为你刚刚在茶水里下的蚀骨香我没闻出来啊?论药理我可是你祖宗!”
“闻出来了又能怎么样,现在这个地方可就你和我两个人。”
说着傅欢就朝上官筎扑了过去,他要将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就地正法,他倒是想看看以后她这残花败柳还有谁会要,等他玩腻了,就把这个女人卖到窑子去,还能赚一笔钱。
傅欢的想法全部都摆在了脸上,上官筎恶心到了极点,既然他这么喜欢女人,那她就成全他!
“上邪!”
上邪出现在傅欢面前,正好挡住了他朝上官筎扑过去。
“小姐。”
“他很喜欢女人,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属下明白。”
上邪动手将傅欢打晕,提着他就走了。
春香楼
“哟,大爷来了。”
这里是出了名的烟柳巷子,老鸨见上邪提着傅欢过来就迎了上去。
“春妈妈,给我安排个好点的房间,然后把你们这里最老最丑的姑娘全部叫过来。”
春妈妈很是为难,上邪提着的人她也认识。
上邪看她充满了为难的样子,就摸出了一锭金子塞给她。
春妈妈接过金子立刻就不为难了,这年头谁还会跟钱过不去呢。
“我这就给您安排!”
春阁
傅欢虽然醒了,但他却提不起劲,只能瘫软在床上,他跟上官筎处了那么久,软骨香也闻了那么久,也是时候发作了。
春妈妈按照上邪的要求把楼里又老又丑的老姑娘都叫了过来。
“爷,您要的人都在这里了。”
“恩,出去吧。”
春妈妈出去后还带上了门,房间了只剩下上邪和傅欢还有那群老姑娘。
上邪给傅欢灌了药,他就不会记得他见过他了,也不会记得这个晚上所发生的事。
“你们都过去服侍床上的那位公子,只要你们服侍好了,这些都是你们的。”
上邪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
这些老姑娘立刻就心动起来了,她们年轻的时候也是楼里陪客的姑娘,年老色衰以后就在后院打杂了,她们已经很多年没碰过男人了,对男人的渴望也是如饥似渴,更别说还是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
一窝蜂的朝傅欢走过去,对着他就是上下其手,傅欢双手无力,没办法推开这些人,只能任她们摆布。
几个时辰的折腾下来,傅欢已经生无可恋,这些老女人已经成为了他的心理阴影,他再也对女人不感兴趣了。
为了检验一下成果,上邪又叫了几个漂亮的姑娘过来服侍他,还没碰到傅欢,他就已经开始吐了起来。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而且他不会记得刚刚发生的事情,得罪谁不好要得罪他家小姐,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