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库帕塔将军一击制胜,进入阿邦如入无人之境,捷报频传。中方是冷处理,但印方的媒体却是铺天盖地,激情洋溢。但接下来的两星期,任何舆论宣传都销声匿迹,仿佛这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事实上,库帕塔将军率领三万大军,除了之前的“静坐战争”,确实是打仗了,阿邦武装和流亡藏人在武器装备上属于小角色,根本没放两枪,大军就潮水般涌过去了。更诡异的事件发生了,大军在完成任务后并没有返回,而是继续北上,而阿邦武装和流亡藏人死灰复燃,三股势力合流,迅速向乃堆口岸集结。乃堆山口到雅东山口共有五道关卡,由边防六团驻守,此时团长梁海明已部署了三道防线。这条路线是帝国主义进攻的传统路线,由乃堆山口进,攻破雅东山口,向北两天即可推进至首府萨市。虽然双方各占制高点,但中方目前所有的制高点相较于敌方,均处弱势,且在中方本土,尚无有利地形遏制敌方进攻。边防六团全员出发,进入战时准备,这场仗着实难打,中方全员加起来才三千余人,敌方三万余人,增援的集团军在路上,即将赶到。 双方在边境线迅速开战,陷入胶着状态,中方人数、地形均不占优势,前两道防线均被突破,损失惨重,最后一道防线苦苦支撑。日卡已变成焦土,第三道防线确实没有被突破,但活着的没剩几个,集团军在最后一道防线攻破前赶到,加入战争。此时双方已经势均力敌,但由于作战惯性,还是被敌方推进了5公里。边防六团减员严重,团长梁海明以身殉国,连厨子魏泽楷都上战场了,还活着,不过被大炮轰失忆了。此时任藏省军区司令的庄玉松赶到时,看见所有活着的人抱着团长梁海明的尸体痛哭,旁边有个估计是被炮震成脑震荡的眼神木木的傻小子(魏泽楷),还有一条浑身是血的警犬(大郎,之后改叫大虎)。 印方还是接到中方外交部通牒后才知道历史重演了,上次五十多人打过线,这次三万多人。中方外交部只说了一句话:“勿谓言之不预也”。联邦紧急联系库帕塔将军,库帕塔将军义正言辞的说进展很顺利,联邦都要气炸了,进展是很顺利,再这么下去都可以到萨市了,紧接着库帕塔将军就失联了。两个大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卷入战争,第三个国际玩笑又出来了。阿邦(藏南地区)以及相邻的藏省,虽然是膏腴之地,但相对于中方和印方的主体经济来说,尚且算是荒凉,甚至销金窟,不值得大动干戈。随即印方的三万军队也分裂了,两万多人支持联邦,剩下的一万多人坚持己见。对于阿邦来说,身傍一万军队,独立已成为既定事实,流亡藏人无实际武装,作为棋子,可松可紧,中方至少一个集团军集结,印方先打中方还是先打阿邦确实是个难题。对于流亡藏人来说,军队已推进日卡,可以重操旧业,开采铀-240,赚取大量金钱,“以战养战”,如若再丢失日卡,守着大旺也是极好的,况且还有幕后势力,不会那么容易失败,甚至可以和阿邦划线而治。最苦恼的是中方和印方,战争一开始,双方已经输了,战争会把双方拖入军备竞赛,与两国多年坚持的发展经济的方针不符。中方肯定要报仇,无论阿邦还是印国联邦,还有就是收复失地。印国要迎战,苦于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是另有其人还是贼喊捉贼。 疑心生暗鬼,到底谁是鬼,扑朔迷离。 之后就如新闻说的,中方和印方开战了,作为海外华人华侨,心系祖国,林韵每天看着新闻。边防六团重建,庄逸接任团长,在双方势均力敌后,就陷入拉锯战,气候恶劣,异常艰苦。梁海明是庄逸心中的巨星,陨落了,伤心过痛苦过,但人总要成长。梁海明的警卫员养了一条警犬,德国牧羊犬,替梁海明挡了一枪,不过还是没能挽救梁海明的生命,庄逸收养了这条叫“大郎”的警犬。梁海明的警卫员是个开心果,每次有人生病,他都跑去过送药,殷勤的端茶倒水,温柔的对病号说:“大郎,该吃药了。”那时候这条警犬还小,经常和警卫员混,听到“大郎”的次数最多,久而久之,以为自己就是“大郎”。 阿邦致力于让印方和中方接上火,自己不引火上身,搞起了游击战,游击战有一大忌,若是没有根据地,就属于流寇的作战方式,容易被人肢解,个个击破,本来已经走到独立的门口了,过了半年,离门口越来越远了。三方参战,局势混乱,问题悬而未决,反而做大了锡邦、阿萨姆、那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