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京都竟让她想起那性格各异的两兄弟。
“伏渊,你的如此计谋,你说那狡猾之人会行动吗?”孙伽哙与孙伏渊坐在立于河畔的亭中,似在商议一件大事。
“六哥就不必担忧,此计谋从六哥你去边疆那日我便开始策划,你归来告知与我这些信息,也正相助于这计谋。”心中有底的孙伏渊喝上口茶,微笑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孙伽哙。
孙伽哙并未多言,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孙伏渊拿出竖笛平静的吹出一曲很平调的曲子,只有孙伽哙明白,这是他们的娘常常吹的曲子。
湖面与笛音都是那么平缓。
两人被这笛音勾起了往事记忆。许是他们的娘太疼爱他们,或是他们的娘为人太好,却离开太早的缘故,让他们两人在这阴晴不定,计谋百出的官场后宫中摸爬滚打,相依为命。
“伏渊,还记得娘向我们俩说过什么吗?”孙伽哙仰头一口烈酒下肚。兄弟两人也让旁人觉着奇怪,性格迥异,爱好不同,就连品文论道时所喝都不同,关系又怎么会如此之好。
“记得,那…也是娘对我们所说的最后一个道理。”孙伏渊吹完最后一个音,放下竖笛迷离的回答道。
孙伽哙突然一怔,意识到自己似乎不该提此事,嘴角也只有苦笑。
“哥,这么多年是你伴我,也是你替我挡下不少阴谋。你不必如此克制自己,你本是一个豪放之人,我是一个文雅之人。”孙伏渊顿了顿,似在组织这些话的总结。
“在我面前,你活成自己便可,不必为了迎合我一时,而遗漏自己一世。”端起茶杯的孙伏渊又将茶杯放下,重新端起孙伽哙当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孙伽哙见他如此行径,抚额一时不知该做何行为,或许真的像孙伏渊所说,他遗漏了自己。
忽然孙伽哙拿起属于他七弟的茶杯一饮而尽。
“我明白了你心意,只无奈这官场复杂。不过在你面前,我可以用最真实的一面来相见与面对自己。”茶杯放回孙伏渊当前,他或许真的要改变自己对待至亲之人的心态。
“对了,伏渊,父皇知道此计谋吗?”孙伽哙突然想到那时他们父皇的态度,或许还未提及。
“父皇已经知道!哥你知道父皇身边耳目众多,其中不免有小心思的人。”
“在那日狩猎场,我便将计谋交给父皇,父皇看后立马销毁。而父皇近来对你的态度也是计谋。”孙伏渊将近来发生的事一一告知了孙伽哙。
毕竟这计谋的每一步都需要准确无误的进行,而他们父皇的配合至关重要。
静候行动的两人等待着那猎物上钩。
“既然如此,此刻我就需要再次进宫,并将这封书信交上去。”孙伽哙说完起身欲走,孙伏渊轻点下头。
这场计谋是孙伏渊策划,孙伽哙搜集重要信息。若没有这些信息,也不会有这次计谋。
两兄弟所行之事都小心万步,这毕竟关乎着国土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