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流涌动的皇宫内,孙伽哙正向皇上的书房赶去。
“启禀皇上,伽哙殿下求见。”太监忙走进书房向皇上报道。
“让他进来。”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等待着外面的孙伽哙。
“儿臣拜见父皇!”孙伽哙向他的父皇行上礼后又对他父皇说:“启禀父皇,前几日伽哙已去调查边疆问题所在!伽哙无能,未能查出原因。”孙伽哙的眼光暗淡下来,似在责备自己。在其他人看来,孙伽哙可难得如此。
“未查出?”皇上竟有些怒气。
“请父皇息怒,儿臣已有怀疑对象,现将名单献上。”孙伽哙拿出一封书信通过太监之手递与皇上。“行了,既然如此,朕还是希望你再深入探查。无事便退下吧。”皇上接过这封信便将此信放于案上。孙伽哙平静的看了一眼书信,便退出书房。
又继续奔波许久,任离估摸着已经快到达汕城城门,便勒马停在路边。任吉羽觉着身后没了动静,回头发现她爹停在路边,赶忙调转回到她爹的一旁。
“爹,怎么了?”一脸疑惑的任吉羽看向已经下马的任离,为何有这突然的举动。
任离似乎淡淡的叹了口气。
“没怎么,我们等等天黑吧,那时京都里的人大部分已经歇下了。”担忧任吉羽再次被眼光侵袭的任离打算天黑再进城。而任吉羽也突然明白她爹的用意,这是在委婉的保护她。
不知已经从他们的头顶飞过几群大雁,天终于变成了灰黑色。四周是一片田野,转凉的季节已经没了蛙鸣与蝉声,侧耳能隐约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喧嚣。
确认天黑后,他们再次起身前往汕城。不过几时,两人就到达汕城城门。
“何人?此刻已不允许进城。”城门口的士兵拦住这两人,并告知城门已闭,不能再通行。
局面陷入一片安静。
任吉羽向前一步想说些什么,任离拦住她,拿出属于他的令牌递给那卫兵。
卫兵凭着微弱的火光将令牌看了个遍,那令牌正面的一个任字,背面的一只生灵活现的赑屃,再加上任离背后的女子,让卫兵明白这怕是选秀之人,不好耽搁。
“小的不知两位有如此重要之事,实属小的不敢随意放行,望两位恕罪!只请两位从这里的偏门入城。”那卫兵并未见过任离,只知那任家令牌的特征,而任家又世代为将军,他一个卫兵又怎敢懈怠。
大门已闭,两人只能从偏门通行。
任离作为将军,他也知道此行为不可,可实在是没有应对之策。
任离进城后并没有带任吉羽去任何府邸,而是找了一处客栈歇下。明日他打算去街上为任吉羽置办一身行头再去拜访那些人。
深夜的京都只有喊夜人的声音在街头巷尾回荡,已经换了新环境的任吉羽此刻有些难以入眠。
昨夜不知何时睡着的任吉羽一大早便被窗外卖糖油果子的喊叫声叫醒。她推开客栈的窗户,看着热闹的街道人来人往,嘻笑怒骂不绝于耳。千军万马q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