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景云初不懈的努力后,马老将军终于恍然大悟:“卑职明白了,我们现在就要借着围困西京,迫使丹夏皇帝老儿调集援军,我们在中途就将他们截杀下来,让西京成为一座孤城。”
等马老将军离开后,于璟也知趣地退了下去,帐中只剩下陆北宁和景云初。
营帐外面已经夜幕已经降临,营帐内温暖的烛光跳跃着,映照着两张年轻蓬勃的面容。陆北宁眼神温柔地快要滴出水来,他执起景云初的一双手,握在胸口,低语道:“云初,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景云初思索了片刻,首先想的是陆北宁的生辰,不对,他的生辰是在她去青泽国的时候就过了,她从青泽国返回时,陆北宁天天追着要她补生辰礼,她选了好多,什么金银珠宝、珍玩书画,他统统不要,让她烦恼了好久,最后是在乔木指导下亲手绣了个香囊,才算过关。
当然也不是她的生日,她的十七岁生辰也早过了,况且,陆北宁也从未问过她的生日,
是什么节日吗?景云初脑子里把黄历都过了遍,也没想出来今夕是何节日。
看着她一头雾水,茫然不知的模样,陆北宁微微有些气恼。他将景云初的手掌打开,不轻不重地打了两巴掌,道:“云初居然不记得了,自然要受些惩罚。”
景云初看着自己掌心泛起的淡淡红晕,故作委屈道:“七哥,你好狠的心,居然真打我,不过,打都打了,你可以告诉我了吧,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陆北宁嘴张了张,又闭上了,只要对上景云初,他的性子有时就别扭起来,想到自己牢牢记住了这个日子,景云初却毫不放在心上,真是令人憋屈。
他放下景云初的手,淡漠地走到桌后,拿起一本书,道:“自己再好好想想,想不出来就去外面站岗。”
景云初呆立在原地,脑子里又将所有日子过了一遍,确定自己想不出,慢吞吞走到陆北宁身后,腆着脸求道:“七哥,别罚我站外面了,现在天气这么冷,外面北风呼啸,吹气成霜,我若是冻坏了,心疼的不还是殿下吗?”
陆北宁乜着瞅了她一眼,大致意思是让她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景云初可是知道这人有多嘴硬,有多口不对心,应对的法子当然是脸皮要厚,越厚这人越拿自己没有法子。
她一面总结着教训,一面实施着经验,“七哥,我替你按按头、揉揉肩、捶捶背吧,成天穿着盔甲,整日骑在马上,骨头都硬了,我替你松泛松泛。”
陆北宁看着手中的书,一点都没有搭理她的意思,景云初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将陆北宁头上的玉冠取下,解开头发,双手插入陆北宁乌黑的发丝之中。
她略微用了些力道,十指按着陆北宁头上的穴位,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陆北宁的感观猛然变得极为敏锐,轻易地感觉到头顶上的景云初手指接触的地方战栗了起来。
于璟以前也经常给他按摩,但是那种感觉和现在截然不同。他此时深刻地觉察到头皮上的酥麻一阵阵地顺着脊柱麻到了全身。
他的身体蓦然绷紧了。
景云初感觉到面前的身体突然的变化,她好奇地按了按陆北宁的背部,只觉肌肉虬劲,热量崩发,里面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巴山爱83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