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略掉心中莫名升起的异样,笑眯眯地用力拍了拍陆北宁的肩膀,“七哥啊,你放松点啊,你绷得这么死紧,我怎么给你放松啊?”
这句话不知道在陆北宁耳里产生了怎样的歧义,他的耳朵居然可疑的红了,而且红晕越扩越大,点染了他的眼角。
幸亏景云初在他身后。
陆北宁本想让景云初住手,别再给他按来按去了,但心里有舍不得,只好强忍着身体里越来越猛烈的战栗,咬牙切齿地承受着这份甜蜜的折磨。
陆北宁明显的变化,景云初哪里感受不到,她也想撤了手,但手却好像有自己的主张,牢牢地锁定在陆北宁的头上,肩上、背部,陆北宁身上的颤栗传递到了她的指尖,她的指尖仿佛在岩浆里沾过,灼热的心悸蔓延到她的心尖之上。
她猛然撤了手,道:“七哥,你的书拿倒了。”
说完这句话,景云初后悔的肠子都青了。陆北宁看了一眼自己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的书,似乎之才发觉手中的书是倒着的。他面无表情地放下书,转了个身,一把将景云初拽进了怀里,将她牢牢地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景云初大惊之下,象个泥鳅一样奋力地挣扎了起来,陆北宁手上用力,将她拉近,额头相抵,低哑地道:“云初,别动!”
景云初已经感觉到不妥了,霎时惊得面无人色,一动不敢动,俄顷,又面红耳赤。
陆北宁对她,虽然时常嘴里调笑,但行为上,从来都是发乎于情,止于礼,顶天就是握个手,搂个腰,情意绵绵时也只是抱抱她,在额头上小心翼翼地落个吻。
“别怕,”陆北宁喃喃道,他稍稍放松了些力道,声音已经哑到了像被炭火炙烤过,“我只是想,只是想”
话音未落,他扶着景云初的下巴,闭上眼,颤颤微微地含住了景云初的唇瓣。
在陆北宁的脸凑过来的时候,景云初忘记了躲闪,下意识地也闭上了双眼,黑暗之中其它的感观敏感到了极点。
她感觉到自己的双唇被一副微凉柔软的事物含住,那东西先是蜻蜓点水般轻触,然后胆子慢慢大了起来,在自己的唇瓣上辗转撕磨,力道越来越重,最后干脆伸出了舌尖,强行翘开自己的双唇,长驱直入
景云初心如擂鼓,脑子里狂嚣地叫嚷着推开他,推开他,双手却不听指挥地绕上陆北宁的脖子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她仍然被陆北宁紧紧拥在怀里,束起的头发却散了,像乌云一样披在她的肩头,嘴唇火辣辣地痛。
她急忙直起身来查看自己的衣服,还好,还好,除了领口被扯得松了一些,衣裳还周正地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