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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道回宫一

工头一害怕便把什么都招了。禾戈业一行人已经走上了官道,队伍行进速度明显比来曲江时快了许多,但坐在软轿里的禾戈业头还是恨自己如此“身骄体贵”拖了大家后腿。    平日他在马场骑马的时候分明好好的,结果真出来实战之后,山路颠簸,走泥淌水,他这驭马的技术没几下就把自己给颠吐了,最后只能乘轿。    曲江的事是大事,他不便在信件中直接向他父皇禀明情况,怕半道上消息被什么人劫走,让他们有了销毁罪证的时间,所以一定要亲自回宫禀报才算万无一失。    他这次来也真可谓是“大开眼界”。禾胄呈让他来查人口失踪一事,他查了花名册后发现工人确实少了,不是十几而是几十人。可当差的似乎也是才知道这件事,当时就吓得昏死过去,醒来后又连连称自己不知情。    事情简单到连核对个名册就能对出来,说明极有可能这几个当差的真不知道,不然怎么也要伪造一个名册。    禾戈业又向一些工人打探了口风,这些人失踪人口之前都没有任何异常,都是干活收队时才有人发现他们不见了,失踪的极为离奇,禾戈业一时之间也没有线索,原准备在此多呆几日。但是他发现的另一件事却让他不得不早点回宫——曲江的工程有问题!    挖渠修坝之事纵使有工人失踪,但速度没耽误。先前因为曲江周边地质而使挖掘水渠受阻之事也因为苏常青后来上书建议用□□开道同时加大了人力的办法而得以顺利解决。几条引流线的进展都很快。    禾戈业虽然是来查案的,案子虽无进展,但施工情况总工头和监工大人也是该领着他看了一眼的。所见的都是他们想给禾戈业看的情况,自然是一切都好。换成了别人可能就这么糊弄过去了,但禾戈业从小就和禾戈雅斗,武力虽不如她,可心眼儿多却是这么培养出来了。    他对外说自己要回宫复命去了,可实际不过是为了让那帮人放松警惕,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又去工地转了一圈儿。前面看的都好好的,没什么问题,堤坝看起来也建得不错。    禾戈业准备回自己的大帐,见到堤坝旁褐布罩着一座小山包,心知这是建筑用的材料,便随意那么一翻,却在看见东西后被吓了一跳。    他虽然没有什么修筑堤坝的经验,却也知道修建堤坝的主要结构材料是条石和木桩,木桩用来做桩基,条石做主体。条石之间用石锭或铁锭勾住,然后把石灰,糯米,桐油搅成糊了来填充条石之间的缝隙,使其更加牢固。    这每一个环节都至关重要,可是他眼皮底下的是什么,木材根本就不是朝廷要求用的杉木,条石也不是黔南所产出的!    禾戈业记得十分清楚他父皇这次准备一劳永逸,想让江表一带百年不受涝灾祸害,特意让户部调出重金购置最好的建材。当时他父皇还曾把他叫到过跟前,让他看了看那些待选的样品材料,他那时还因不会分辨被他父皇训了一顿。    打那之后,禾戈业便把常用木材的特质和用途记得清清楚楚。杉木纹理直,结构细致,耐腐蚀性极好根本就不是眼前这种木质能比的。他没想到,居然有人敢拿百姓的性命开玩笑,这种银钱吃下肚也不怕走夜路遇到鬼吗!    禾戈业没耽误,当即就摸去了那总工头的帐子,一把短匕就架在了人脖颈上,随后将人弄醒。无情的刀锋下流动着温热的血,冰凉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遍了全身,工头的惧意一上来便什么都坦白了。    这事是早几年就有的,堤坝之所以年年要修缮也有先前一直偷工减料的原因在。开始户部尚书罗武通找的他们,说是合作赚点儿银子,当时他还不知道是这么赚银子,就满口答应了。    后来等材料到了,才知道是这样合作赚银子,他也想过不干,但是这样赚银子确实快他到底还是没经住诱惑。就这几年他家从小木屋变成豪门大院没费吹灰之力。发财的还不只他,承包材料的,几个设计堤坝的,还有监工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工头说其实今年他本来是不想冒险捞这一笔了,因为感觉到了朝廷今年对此事的重视。他想脱离他们,但是大家怕他把秘密泄露出去,都不同意他下这条贼船,除非他死,因为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谁不怕死,所以他还是一边担心事情败露又一边做了下去。    禾戈业拼死才忍住自己想一刀下去的手。这种事情居然干了这么些年,而且涉案之人居然如此之多。可他们这些生在皇室的掌权者却被蒙蔽了双眼,只知道在深宫内吃着大鱼大肉的,还以为天下太平,万事和美。    纵然禾戈业年少气盛,可关键时刻他还是冷静了下来,没有一刀解决了那工头。那工头若是无端死了,无疑会让他一伙子的人提高警惕甚至因此而逃走。    他绕了那工头一命,但也担心自己走后那工头给罗武通通风报信,便安排了暗卫跟在工头身边,若是那工头有半点不诡的心思再让暗卫解决,想必没人会那么不识趣活路不走去找死。    打这的第二天,禾戈业便出发回宫了,他掩饰的很好,除了那个工头没人知道他知道了些什么。外面都以为三皇子是觉着失踪案太离奇,先回宫述职要紧。    从曲江到乐泱这一带的路不算好走的,纵然是官道周围也尽是高大的险山。路还不算宽,幸亏是没什么陡崖,路一侧靠山,一侧顶多是灌木和荆棘丛生的大坡面。    许将军骑马领头,禾戈业的轿子就跟在后头。半山腰上,一伙人正密切关注着他们的动静。只见那个头绑黑巾,胡子盖面的大汉一挥手,早就备好的巨石便从山腰滚落。就在他发令的同时,许将军喊了一声“停”。    许将军全名叫许忠均只比禾胄呈小几岁,十几便参军,到现在三十大几的年纪已是身经百战,战功显赫。只可惜生的三大五粗,加上常年刀尖舔血的身上总有鼔肃杀之气,至今还没讨着媳妇儿。    但这一路下来,禾戈业发现许将军其实心比女儿家都细。比如一开始他非要骑马许将军就在他马鞍山再加了软垫,再比如,上山路前,许将军就同他说了万事不要惊慌有他在。低沉的嗓音加上一丝不苟的样子,听上去就有种靠谱的感觉。    许忠均确实早就发现了山上有埋伏,不过是等着那些人出手罢了。他这一声停及时抓得极准,几块大石气势磅礴地从山下冲下来,在压死了几撮小草和几颗矮灌木后,也只能无力地停在许忠均的眼前。    “出发。”许忠均冷眼看着面前挡路的巨石,面无表情的拉了拉马头,淡定的从石头阵旁绕了过去,头都没往山上抬一下。    动静那么大,禾戈业自然掀起了一点轿门看了许将军,见到这一切后,心里的敬仰之情油然而升。不禁小声嘀咕道:“真俊,难怪父皇格外看重许将军。这比禾戈雅整天喊打喊杀的吓唬人多了。”    许忠均似乎是听见了禾胄呈的话,转过头对这禾戈业轻轻扯了个笑脸。禾戈业一哆嗦赶紧放下了轿帘。明明是慈父般的微笑咋看着渗人呢。    山腰上的那一伙子人也是傻了眼,忍不住问他们的头:“老大,没砸中,接下来该怎么办?”    “晦气,你们一群饭桶,连个石头都放不准。走,去下一个地点埋伏。”  问话的那个男子一脸委屈,心里暗啐:指令明明是你发的,饭也是你吃得最多,还骂别人。老子呸!    禾戈业一行平稳走了不到百米,许忠均又突然停下,铿锵有力一声:“举盾!”软轿瞬间被放在地上,两路士兵立马举着盾牌团团围住了软轿。    禾戈业没想到这些士兵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而且他们暴露在盾牌外的小腿似乎都放了铁片在外裤里,只听到箭矢射中后“乒乒乒”的声音,而无人倒下。他不由得惊叹他父皇看人的眼光。    他是愉悦了,半山腰那伙子人肺都只差气炸了。“头儿,又没中。”“不管了,给老子冲。”话音一落,一行三四十个人提着大刀长矛浩浩荡荡从山腰处冲下来,激的道上尘土飞扬。甚至有几人在停于许忠均面前后还被飞扬的尘土呛的一顿猛咳。    带黑巾的胡子脸凶狠地瞪了眼自己的手下,几人还是怕他的,立马便不出声了。胡子脸看着马背上的许忠均还要抬头,但气势却没落下去。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  “谁派你来的?”许忠均厉声问道,打断了胡子脸要蹦出嘴的长篇匪论。  “爷话还没……”  “别以为伪装成盗匪本将军就辨别不出来了。听你这口音,乐泱城内人吧,不找个近点的山头,跑来这里抢钱?”  “老子愿……”  “别同本将军说什么你大爷乐意,我不吃这一套。”    禾戈业没想到不苟言笑的许将军嘴皮既然如此溜,一顿的嘲讽完全没给对方开口的机会,冷面将军这么有土匪气质的吗!    对面的胡子脸连着几句话都被噎在嘴里,气得脸都绿了,那是抓心挠肺的憋屈。他抽了抽嘴角又挪了挪脚,把刀换了只手,往地上喝出口唾沫,面目狰狞地大声嚷道:“大爷的,都给老子冲!”  “护好公子!”许忠均先他一步开口,几个精卫兵也跟随他迎了上去同那一行人开始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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