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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道回宫二

所谓人不可貌相,那胡子脸看着一个熊样,却是个有点功力的耍刀好手。他几步上去,右手提刀一个大挥直朝着许忠均所骑马匹的马腿砍去,用了猛力道,刀速极快。    幸亏是许忠均专属的坐骑,极有灵性,加上许忠均适时的狠拉缰绳,马的前蹄顺势猛提,险险地避过了之一刀。胡子脸反应也快,发现自己一刀未砍中,一个转身就要砍马肚子。    许忠均于这时拍鞍而起,手撑在马背上,两脚直接蹬在胡子脸腿上,把他蹬开了一些距离,自己稳落于地面。    周围的几个精卫兵已经与其他贼人缠斗起来,精卫兵人数少都是一个打好几个。刀剑的碰撞声格外的激烈,禾戈业在轿内偷偷查看着外面的情况,再一次痛恨自己平日练武不上心,现在完全是个待捏软蛋,特拖后腿。    从前父皇总逼着他勤加练习,说他这三脚猫的功夫真遇事连跑都不够用,他心里还嗤之以鼻,现在一语成谶啊。看人胡子脸的那个飞身,要不是许将军周旋着他现在早就被抓人手里去了。    “阁下不是说要收过路费吗,那劫财啊,劫人干什么。”许忠均走轿侧飞来,长刀一挑,惊得胡子脸赶紧收回了要伸向轿里的手。冷嘲热讽的态度让胡子脸更加火大,顿时忘了自己的主要目的是杀了禾戈业,只抡着刀向许忠均砍去。    许忠均几个空翻,把胡子脸引离了轿边。许忠均明白这刀剑无眼的,万一伤了三皇子头发丝儿,等回去了皇上铁定同他急,所以他才故意激这胡子脸来抓他。    大概是三番五次被挑衅,胡子脸出刀越发狠厉,横扫下盘后立马将刀往许忠均胸膛砍,一刀一刀,愈加急促,就算是一般的将军对起这样的刀法来怕也是会力不从心。偏生胡子脸对上的是大泱第一勇士许忠均,自然讨不到好处。    几路招数下来,许忠均已将他的招式看了个七七八八,知晓了其中破绽。见着时机已到,许忠均在胡子脸又一次砍向他时,一个侧起飞踢直中了胡子脸左腹部,然后再一个腾空脚,胡子脸就被踢在了地上,脸埋进了地里。    “哎呦,这被打的……恩,有点惨。”禾戈业掀起的轿帘就看见这一幕,不由得为胡子脸喊疼。    许忠均没给胡子脸还手的机会,一脚踩在其背上,手里的长刀已经架在了他脖颈间。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没错,其余的人一见头头被降服了,明显自乱了阵脚,跑的跑,败的败。    “谁派你们来的?”许忠均问胡子脸。刀已经深入了几分,有血珠冒了出来。    胡子脸看了许忠均一眼,只用力哼了一声便保持着缄默。嘴里刚要有动作,许忠均就适时打断。“诶,别咬。你这一口下去是壮烈了,但你手下那些伙计总有想苟且的,到时候他苟活了家人什么的也保住了,你这做头头的不是死得冤吗。”    胡子脸眸子闪了闪,一思量,“我们就是想抢点银钱,今日不开眼,多有得罪,好汉还请饶命。”    刀又深入几分,再下去就是大动脉了。胡子脸本来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的,但是许忠均一番话又让他燃起了妻儿得以被救的希望,加上脖子上的刀,心里愈加翻腾。    许忠均知道这不是他实话,但见他面有松动之色,便又凑近开口。“想必比也只我身份,我既是大泱的将军,你就该知道我是在为谁办事。我的话不一定可信,可那一位的话却是金口玉言。”    胡子脸沉思几秒,“我不知那人是谁,同我们接头的一直是个女人,三十几岁,看着很普通。”许忠均勾笑,“好,我押解你回宫,到时会给你看许多画像,你看看那人在不在画像之中。若是在你可就是证人了。”    胡子脸点了点头,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他纵横江湖这些年失手的时候极少,这次可算是老脸丢光了。    禾戈业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只看到许将军捆了几个人后把其余的都放了。他更不知道这是他的父皇为了他扫一扫他的前路而下的一盘棋。    能坐上金殿那把宝座的人,心里都是有几把算盘的。禾胄呈早就察觉了宸妃藏着的心思,无非是想让甚儿做储君。    但是太子之位岂可马虎,且不说甚儿年纪小,就脾气,心性这块也不是说不好可综合起来还是比不了禾戈业。戈业虽然从小也皮,但是一教便从,本性不错,假以时日能成个好榜样。    禾胄呈怕过早暴露自己心里的那杆称,一来禾戈业会自满,二来让禾戈业会被不轨之人盯上便一直不提立储之事。眼下有了合适的时机让禾戈业去外面见识一下,真正去为民办事,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不仅如此,禾胄呈还有了个一石二鸟之计。他深知禾戈业于这种时候出宫替他办事自然会成许多人的箭靶子,试想自古以来有多少皇子会死在登位的路上。所以,与其担惊受怕还不如主动出击,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除掉那些有贼胆的人。    为了诱敌,禾胄呈派了二十暗卫蛰伏在暗,明面上他派了许将军和一支精卫军护禾戈业出行,不至于太兴师动众但也算是一个皇子出行的配置了。    许忠均只扣押了这伙人中看起来更具地位的几个,其余的人都被他放走了。按照计划,过不了两天乐泱城里就会传出“三皇子回宫路上遇刺下落不明”的消息。而他们则会在不久后换一身百姓装束,分散于人群中平安抵达大泱宫。    本来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天色却于这时陡然暗了不少,凉风嘘嘘刮起,似乎是要下雨的样子。怪异的现象与这时出现了——以禾戈业所乘的轿子为中心,开始从地下渗出一摊水渍,渐渐的像四周扩散开来在,直至包围了他们一行人。    地上明明没有坑洼,可却像是突然有了蓄水能力一般,形成了一个不小的湖泊。几乎所有人都站在里面,水不深才刚没过脚背,可却格外的寒凉,还有种冻骨的疼痛感。    由于轿子同地面有一定的距离,禾戈业并没有感受到有水漫了脚。他只是觉得奇怪,许将军已经将人制服了怎么还不出发?    一掀开轿帘,许忠均古怪的面色就呈现在他眼前。他刚要下来寻问怎么回事,就被许忠均急急打断:“公子别出来!”    禾戈业被他急促的声音吓了一跳,还悬空的那只脚赶紧收了回去。这一路他从没见过许忠均有何慌张之色,可这次明显面色不同寻常,“许将军,怎么了?”    “地上的水来得突然,恐有异,公子千万不要沾上。”许忠均说话间提脚要往禾戈业身边走,却发现脚像是被粘在了水里一样。瞳孔不自觉放大,这东西究竟是什么?    “将军,我挪不动步了!”一位有同样发现的精卫兵朝着许忠均大叫。  “将军,我也挪不动了!”  “这水有问题。”他们精卫军也是头回遇到此种情况,都不由得惊慌失措。    许忠均急了,发了内力却还是没有将脚从水里面挣脱出来。风却于这时陡然变大,周边的树木都开始拼命的摇晃起来,唰唰作响的声音听来竟有一种折枝断根之势。    软轿的帘子都被吹起,禾戈业迅速地抓死了轿门后才暗自嘘了口气。这风,要不是他手快,就他这小身板,一下能给他拍轿板上。    “大,大,大人,我们会不会是遇到了鬼打墙?”胡子脸居然也害怕了,太迫切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不禁把心里的话问出口。妖风将他的脸吹得变了形,传出的声音也是支离破碎的。    许忠均还未来得及回他,路边一颗小青松就“啪”一下被吹断了。妖风猛一下停了下来,众人稍微得以喘息,高悬的心往下放了点。    禾戈业稳了稳身子,在轿子的前阶上刚站直,脸上突如其来的一阵滑腻让他心里一哆嗦,什么鬼东西?    “公……公……子……”离禾戈业最近的士兵看见了眼前的场景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此时禾戈业的身侧正围绕着一个下半截鱼身上半截人身的东西,那东西正是在曲江出没过的怪物。    他的脸不是正常人长相。耳朵尖扁向后伸着,上面还有一道一道纹线。海藻黑的头发垂到了耳朵根,头发下却不是常人白皙的头皮隐约看到的是乌黑的色泽。眼瞳大而黑亮,皮肤森白,这脸确实也不是不好看,可这么诡异看着渗人。    尤其是现在他正伸出了鲜红的舌头在舔禾戈业的脸。而一只手在禾戈业暴露于外的脖颈间流连。五指骨骼十分突出,指甲尖而长,仿佛立马就要刺破禾戈业的皮肤在上面扎出五个血骷髅。    禾戈业强忍住恶心颤着牙扭头,对上了那双又黑又大的眼睛。怪物看到禾戈业在看他便用舌头舔了圈自己的嘴。    这个动作在禾戈业看来无异于在他本来就瑟瑟发抖的心上又插了把刀,他发誓,他要不是碍于皇室的脸面现在绝对能哭出来。    禾戈业闭着眼回头朝着许忠均大吼,“许将军,救我,有鬼啊!!!”这一声颇有一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豪壮。居然让许忠均急中生智,一声怒吼发力腾空,把靴子留在了水里,人穿着裹脚布就站在了轿顶,长刀直指怪物。  “恶鬼,还不退散?”    鱼怪转着尾巴转了个身,对着许忠均勾了个邪魅的笑,“愚蠢的人,我可不是恶鬼。我是泥河水神——缪彧。”说完一声嘶吼,面目突然狰狞着跃起向许忠均冲了去。    “将军!”众人的惊呼声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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