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杀,怎么能伤到脑子?
这个事情太魔幻了……
“快,通知宋总。”
主治医生擦了擦脑门上一层冷汗,立刻让人给宋纪淮打电话。
宋纪淮来得也快。
二十分钟不到,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夹杂着外面的些许寒气,推开病房门出现在苏婉玉的面前。
他眉眼冷峻,神情漠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时候,眼底还带着丝丝暗光,仿佛不耐。
苏婉玉眨了眨眼睛,抬头看着他。
“夫君?”
她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宋纪淮眉头一皱,深邃的眼漆黑不见底。
“又玩什么?”
“你,难道不是我夫君吗?”
苏婉玉缴了缴自己的手指,她记得这个男人,原主的记忆里,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还是新婚不久的夫君。
她有些懊恼,脑子里的记忆有些断层,某些地方特别清晰,有些地方又模糊不清,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这个男人的身份。
宋纪淮随手拿过旁边上的病例资料,扫了两眼,目光停留在最后间歇性失忆几个字上,过分好看的手指捏着那本薄薄的病历又拍在了桌面上。
“呵,失忆吗?”
他扫了扫苏婉玉小心而又不安的神色,目光落在她手腕上一层厚厚的纱布上,她趁着他出差的时候,割了自己的手腕自尽,以此来逼着他答应离婚。
所以,这是另一个剧本?
“苏婉玉,离婚不可能,除非我死。”
苏婉玉一愣,飞快的摇头:“不离婚。”
离婚,她知道,就是被休弃。
休弃的女人再无归处,她绝对不能让宋纪淮休了她。
宋纪淮动作一顿。
她神色诚然,动作迅速,仿佛这个回答不用过脑子就直接脱口而出了,要是不知道她先前的闹腾,他可能就真的信了她的鬼话。
许是他的神色太过于冷峻,吓到了苏婉玉,苏婉玉咬了咬唇,伸出自己白皙的小手,一把攥住了宋纪淮的袖子,轻轻晃了晃。
“夫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