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想不明白原因,虽然你无耻,但也不至于无耻到和儿子抢一个姑娘。”
“但前几日左子棠和何瑜去燕家,我突然就明白了你的心思,然后我一下子就想通了,你自己有多少个孩子你都要不记得了,更不要说他们的生日,但燕锦的生日,你不但年年记得,还如此精心的准备礼物。”
“梁欢,找到何瑜这个混蛋,你费了不少的功夫吧,又得二十年前前籍籍无名,又得现在有权有势,还得是你的心腹,这辈子都能给你保守这个秘密。为了给你的那野丫头找个差不多的爹,你用尽了心机。”
小锦竟然是成王的女儿!寒山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你不但给她找了个爹,你还找了个左子棠准备做你的女婿”
“但你做梦也没料到你儿子会看上燕锦吧,你都从不敢带他去燕家,要说他们明面上还是表兄妹呢,你心里早就在担心吧,可谁知他们还是见了面,一把破笛子就让你儿子托付了终身了。他可不像你,他说这一辈子只喜欢一个姑娘,绝不会再和其他的女人有牵扯让她伤心。
我看你如何收场?”
只见成王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白。
又听得叶慎安象碎石一样的声音:
“我们叶家,前朝就为官,世代书香门第,当时你们梁家还在街上卖猪肉当屠夫呢,更别说发家还不到一百年的暴发户燕家。你们当我们叶家都是傻子么?谁想出来的把这个事情套在了阿瑟身上?你那野丫头从小就象棵豆牙菜,那阿瑟是个矮个子,哪里有半点相像?”
“但我从来没敢猜到她竟然是叶敏安自己生的,直到你如此反对彻儿这事,我才想到了当年,你那时还洁身自好呢,怎么会看上阿瑟?……,叶敏安,她,她未嫁时就如同个圣女一般,亡夫后就如同个尼姑一样,没想到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当真,当真是无耻之极!”
听她如此说法,成王脸色忽的涨红,一下子就抬起了手掌。
“怎么,你要打我么?梁欢呀梁欢,你是为了叶敏安要打我么?那你动手呀,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本来也没有什么意趣”
成王的手掌晃了晃,终究还是收了回来。
叶慎安冷笑一声,接着道:“这事儿和阿瑟根本就没关系,那就更没有什么所谓的娃娃亲的事,这事儿不过是你和叶敏安编的一个故事,所以那燕家在兖州找了这十多年也没找到。你那个故事漏洞百出,这些年,竟忙着自说自圆了吧,要主动来给燕锦当爹的人太多,你自己要是再不找个合适的,这故事都没法继续了,所以这十多年都找不着的爹,叶敏安她见了何瑜当时就确认了。”
成王忽然道:
“不对,你这些年从来没见过燕锦,你怎么知道她的长相?木荷,木荷,是你安排的?你为什么要放一个待女到燕锦身边?”
叶慎安哼了一声,道:“梁欢,你可真是小人之心,那木荷本来就是我们家的丫头,是燕锦自己把她要过去的,怎么我问一下外甥女的样子,她难道还不说么?那燕锦长得越来越象叶敏安,就算现在燕家的那些下人们没几个认得阿瑟了,但她们个个都认得叶敏安!”
只听叶慎安接着又说道:“梁欢,我不会告诉彻儿这件事,我才不会让他因为你的错误就此痛苦半生。我料想你们也不敢公开这件事,你如此对待燕易山,要是燕寒山知道了,你就不怕他反了么?”
“我告诉你,我今日去过燕家了,下次我会正正经经的带上我兄长,咱们大齐的礼部尚书,去给彻儿提亲,这一生一世我都不会告诉他,所以这又有什么关系?”
寒山觉得浑身一阵发抖,冷汗涔涔而下。
只见成王后退了好几步,脸色惨白:“叶慎安,你,你,你疯了!”
那叶慎安接着说道:“我去提亲,燕家权势再大,也是大齐的臣子,我想那燕寒山也没有什么理由反对,那叶敏安,我倒要看看,她敢用什么理由来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