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晚上这里有酒吧,你先去,酒吧散了你跟着人群走就行了。”
司寇已经把那间酒吧卖了出去,现在不仅仅是对内营业,也对外营业了。
“那你……”方宛澜的脸上不无担心。
“我已经是个死人了,还怕什么啊。”任白。
任白不止一次地想过就这样一死了之,现在终于感觉离这个目标越来越近了,好像终于可以了无牵挂地,一走了之了。
如果真的有另一个世界的话,那里的章顾也不会原谅她吧。
算了,她都认了。
她从一出生就应该被掐死,这样少了多少饶麻烦。
她这一生,似乎活得就像麻烦一样。
方宛澜离开后,偌大的房子只剩下了她和梁鹏志。
梁鹏志开始发烧,任白知道这是他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引发感染的缘故。
“醒醒。”任白,“自己的家,不再多看看吗?”
“看什么,一间房子罢了。但是你知道吗?”梁鹏志反问。
“知道什么。”
“你杀了我,是多么不值的一件事儿。我,进了监狱,一滩烂命,qiangjian幼女,是监狱里最下等的囚犯,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太知道了。”任白,“但是,别人整你,没有我自己来得爽啊。”
“没有我,你好好的,读个书,嫁个人,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