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正是因为有了你,你哪怕再在这个世上多活一,我都不能好好生活、读书,嫁人。”任白得咬牙切齿。
“我知道你要自杀。”梁鹏志。
一个人只有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的时候,脸上是写着决绝的。
任白现在镇定地仿佛只是要写一篇论文,交一份作业一样:
“对啊,可是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没什么关系,就是欣慰,你能和我一起死。”梁鹏志现在变着花地恶心任白,只为自己能活着出来。
“一起死有什么可欣慰的,下辈子一起投胎再折磨,不更好吗?”任白。
任白已经变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结果主义者,只要能让他死,其他的什么都不在乎。
“老高,”敬美筱这些快要把东宁翻遍了,“你任白有没有可能在,梁鹏志的家里。”
“不能吧,那儿她也进不去啊。”高锟然。
“不好啊,她现在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敬美筱。
如果任白当初在潜进梁鹏志家里的时候复刻或者偷拿了钥匙,也未可知啊,高锟然这样一想,马上站了起来:
“走吧,现在就去!”
“傻啊,你都知道她进不去了,你能进去啊?”敬美筱问,那地方就是一个有门禁的监狱,没点手段,谁能进去呢?
“那怎么办啊。”高锟然有点泄气。
“现在保安应该也已经下班了,这样吧,明一早,咱们就帮夏织冉来取东西,反正夏织冉被救出来他们也是看到的。”敬美筱眼珠一转,想到一个办法。
“那也只能这样试试了。”高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