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会不会让她回现代?
其实回现代也没什么意思。
她在现代又没人关心她,牵挂她。
回到村子,正巧遇到虞桂平挎着一篮子脏衣出来,虞桂平眼尖,看到卫城布袋里的东西,脸色一变,语气发酸道:“哟,你们一家这是踩到村里的狗屎了,竟被你们几个逮到东西,是什么呀?”
安然不想理这种人,对三个孩子道:“回家去。”
虞桂平见林婉儿不理人,更是在背后嘲笑:“不说话啊,不说话是不是自己心虚?勾引哪个野男人换来的吧?”
卫洲气得将自己的空布袋一扔,正准备上前与虞桂平理论,被安然拉住,“别介意,狗没事就喜欢吠人,你是人,难道要跟狗一般见识吗?”
说完,安然又催着孩子们:“回家。”
“贱女人,你敢骂我是狗……”虞桂平将篮子一扔,冲到安然面前,三角眼倒竖,双手插腰,威胁道:“你在骂一句试试!”
“我骂什么了?”安然淡然的问道。
“你骂我是狗了。”虞桂平要不是因为那傻子在场,真想撕了这女人的嘴脸。
“我只是说狗,并没有说你虞桂平是狗吧?你要承认你自己是狗吗?”安然笑着反问。
她并不是很想跟这个虞桂平的女人起争执,原因很简单,这女人在她的眼里就是一垃圾人,素质极差,十足小人一个,十分难缠。
原主以前是绕着她走的。
她与这个叫虞桂平的女人结下梁子,原因很简单,就是原主接受了一次这女人的丈夫的帮助,然后就一直被这女人套上勾引人家丈夫的下贱女人,处处与她作对。
仅此一次,原主再穷再饿,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受过这女人丈夫的任何帮助了,而这女人还是不依不饶,逮到机会就来找茬。
“哟,林婉儿,还跟我玩指桑骂的槐的字眼是吗?当我没念过书啊,听不懂你在骂我?”虞桂平大声骂道,朝着安然逼近两步。
安然后退了两步,攥着双拳,随时准备给这女人轮上一拳头,她不想起争执,并不是代表别人就能欺到她头上,她安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原来你念过书啊,你念过书那也算是有点才学之人了,我从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说相鼠有皮,人则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你可知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