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主!”,看着停下来的容初,鬼穷立马跪在了地上,朝她作揖行礼。
容初看着突然一脸兴奋看着自己的鬼穷,很是纳闷。
“你这是做什么?”
鬼穷喜极而泣,忙将方才藏进怀里的杀神剑拿了出来,捧在手心,笑着道:“新主,这杀神剑,给您!”。
容初看着鬼穷,又看向从良,一脸疑惑,“他这是要给我?”。
从良笑着点了点头。
“他说新主?谁是新主?”,容初又一脸疑惑的问道。
“阿容!这杀神剑乃天地戾气凝结而成,你若将它拿了,以后你便不惧怕任何生灵,便能行侠仗义于这天地间了!”,从良躲开容初的话,笑着道。
“你说的有道理!”,容初点了点头。
随即看向跪在地上的鬼穷,问道:“你真的心甘情愿将杀神剑送于我?”。
鬼穷眼里含着激动的泪水,拼命的点了点头。
“是!心甘情愿!”
容初笑了笑,伸手将鬼穷扶了起来,又小心翼翼的看着鬼穷,见他当真是心甘情愿的模样,接过了杀神剑。
“这要如何变大啊!”,容初看着拇指大小的杀神剑,一脸郁闷的看着鬼穷问道。
鬼穷激动的将咒语告知容初,又陪着容初练了练杀神剑,让杀神剑重新认了主。
容初一脸笑意的坐在地上,看着手里泛着幽幽红光的杀神剑。如今她得了这杀神剑,往后就是有法器的了。
她有又看着一旁傻呵呵看着自己直笑的鬼穷,想着他把杀神剑给了自己,便没了法器。
“今日,你将杀神剑送于我,你便没了法器,他日,我若瞧见了好的,定为你求一样!”
鬼穷笑了笑,摇了摇头,“我有避袋,避袋乃是大泽清流之地气运凝结而成的!”。
话落,鬼穷便暗中念起咒语,想将藏在怀里的避袋召唤出来。可是召唤了许久,也不见避袋出来,他不禁慌了。暗想,自己何时将避袋弄丢了。
容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避袋,小心翼翼的递给鬼穷。
“我,我昨日将你的避袋,偷了去!还没来得及还给你!”
鬼穷看着容初掏出避袋,心下松了口气,又听着容初的话,不禁责备似自己这般不小心,连避袋被偷了都不知晓。
“既然新主拿了避袋,那便也送于新主了!”,鬼穷笑了笑道。
“也给我?”,容初吃惊的看着鬼穷,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暗想自己怎么这般贪心,一下子要了鬼穷两大法器。
“新主不必客气,这两大法器本是寒武神赠予属下的!如今,新主想要,便还给新主!”,鬼穷看着容初一脸惊喜,眼里却带着几分不忍心,笑了笑道。
“君子不夺人所爱!这避袋,你还是留着吧!”,容初摇了摇头,看着鬼穷到底是心有不忍。
鬼穷笑了笑,摇了摇头,“如新主所说,他日,若有法器,还望新主能为属下求一样!”。
容初看着鬼穷,见他一脸坦然,没有半分不舍和委屈,便不再推脱,将避袋又收回了怀里。
鬼穷看着容初,见她一脸兴奋,眼里却仍旧带着几分不忍心和担忧。心下不禁多了几分肯定。
容初,就是新的造化神。
容初,就是那个本该在两万年前出现在琅琊台的新造化神。
那个如寒武神一般仁爱大义、悲悯弱小的新造化神。
只是,为何,她如今才这般年纪?
“新主?天地令可在您这?”,鬼穷看着一脸兴奋的容初,斟酌着开口道。
“天地令?天地令是何物?”,容初摇了摇头,反问道。
从良看着鬼穷,神色淡然道:“天地令如今在一处安全之地,待阿容修成神品,自会持天地令昭告天地生灵的!”。
鬼穷听着从良的话,点了点头。
新造化神已然出现,那天地令也必定是寻找到了的。如此这般,便是好的。
“相信不久,新主一定会为天地生灵重新制定律法,免去天地众生灵如今的烽火战乱,流离失所!”,鬼穷笑着道。
容初听着从良和鬼穷的话,心下有了几分猜疑,但到底是不甚明白。
日薄西山,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容初和从良告别了鬼穷,打算去南山看月景。
“从良,这南山是天地间最高的山嘛?”,容初登上南山山顶,整个大泽一览无余。
“不是!”,从良笑了笑,找了一处背风的崖洞,拉着容初坐了下来。
“南山,只是天地南方最高的山!”
“那,谁是天地最高的山?天山嘛?”,容初想着之前去过的天山,那些时日,他们也不过是在雪老住的半山腰,天山之巅白雪覆盖,见不着。
“不是!”,从良又摇了摇头。
“是钟山!”
“钟山?”,容初想了想又问道。
“就是北泽西北面的那个钟山嘛?”
从良点了点头。
“那我们何时去钟山瞧上一瞧?”,容初一脸憧憬的看向西北方,隔着茫茫中海,似乎也能看见高大的钟山。
从良摸了摸她头,“明日,明日我们就去!好嘛?”。
容初点了点头。
看着西边渐渐爬上玉盘山的月神,容初不禁欢喜的拍了拍手,“我还没见过月神呢?要不我们先去看看月神?传闻她是天地间公认的美人儿!”。
从良笑了笑,“好!”。
“不过如今,月神已然是醒着的,不如我们白日再去?”
容初点了点头。
虽说月神是天地公认的美人儿,但容初也是听说过这月神冰冷高傲,是个不好相与的冰美人。
看着月神爬上玉盘山,又来到了天中。容初也欣赏了好一会儿,便觉得昏昏欲睡。
从良看着打着瞌睡的容初,笑了笑,将她搂近怀里,靠在他肩上。
突然,一阵笛声响起,南山南传来一阵躁动。
“什么声音?”,容初睡眼惺忪的看着从良问道。
从良细听了一会儿,带着几分担忧道:“有生灵在神告?”。
“神告?是什么?”,容初一扫睡虫,看着从良疑惑的问道。
“神告,便是天地生灵蒙受了天大的委屈,要向上天告状!”,从良拉着容初站起身,往南山南看去。
“还有神告?”,容初看着南山南,一处地盘,有生灵竖着火把,像是在进行祭祀仪式。
一阵阵的笛声中,有生灵在哀嚎大哭。
“那是羽国?”,容初看向那处,那里的生灵似乎长着双翅。
“是!”,从良点了点头。
“我们去看看!”,容初好奇的道。
从良点了点头,拉着容初,施展法术,往羽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