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庶女竟然也敢穿皇家御品,真是胆大至极。”朝阳公主怒斥着跪在地上的谢棠。
宴会散的时候,李淑云一出门就看到自家娘在等她,母女俩了好一会儿,顺着一起出宫。本来谢棠跟在身后也没有话,直到遇见了允王妃,这允王妃还记仇谢棠对她无礼的事情,一上来揪着谢棠不放,训斥她不懂礼数,突然允王妃就发现她身上的衣裳是御品,就有了这一幕。
李淑云也不劝,站在一边不话,冷冷的看着。
允王妃道:“我看就是安和你性子太好了,所以她一个庶女才敢如川大。”
“母亲,母亲,棠儿知错了,求母亲帮棠儿句话,棠儿再也不敢了。这衣服是姐姐给我的呀,姐姐给了我,我才穿的。”谢棠跪着爬过去紧紧的拽着李淑云的裙摆。
早知道她就不去抢了,她怎么知道这是御品,一定是酆宁,她知道的,她故意陷害自己。
朝阳怒道:“来人,给本宫押着她,掌嘴三十。”
宫人立马押着谢棠,谢棠害怕的摇头:“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这衣服不我要穿的,是酆宁,是酆宁给我的。”
宫人们哪里会听她的话,一左一右的扇起来,宫门前啪啪的响起巴掌声。
三十下结束,谢棠的脸早就红肿,嘴角流血,她愤恨的瞪着李淑云和朝阳公主。
允王妃道:“大胆!你这是什么眼神。”
“哼,母亲一向自诩贤良,明知道这衣裳是酆宁给我的,看着我受罚却不帮我,我看我看母亲是巴不得除掉我为快。呵呵,怪不得你不得父亲欢心,活该你独守空房。”谢棠趴在地上,脸上的疼痛让她失了理智。
酆宁听到这话,跑过去一把将掐住她的脖子:“谢棠,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敢杀了你。”
谢棠冷笑一声:“你敢吗?”
“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敢不敢!”
瞬间,酆宁的手越收越紧,眼神狠厉,这一瞬谢棠害怕起来,不停的挣扎,试图掰开酆宁的手。
谢棠不能死,她再不喜欢她,她也不能死在阿宁的手里,李淑云连忙拉住她:“阿宁,快住手。”
酆宁似乎真的铁了心一般,任由公孙兰怎么拉扯,酆宁就是不撒手。
公孙兰着急喊道:“她死了,你和你娘就背上不容庶女的罪名了!”
酆宁看着公孙兰,公孙兰安慰着她:“听我的,她不能死。”
酆宁渐渐的理智过来,对,谢棠不能死她手里,不然她就是杀人犯了,她刚才和李非白在一起,还没享受爱情的甜蜜呢。
酆宁一松手谢棠犹如重获新生一般,大口的呼吸。谢棠身边的嬷嬷连翘将她搀扶着走出宫门,上了马车。
允王妃也告辞:“本宫也先回去了。”
朝阳公主走过来,握着酆宁的手,点点头始终没有话,这孩子除了容貌想安和,性子却一点也不像,安和万事能忍,这孩子倒是有一一,及其护短,有她在,安和只怕也不会受委屈。
酆宁道:“外婆,对不起,我刚刚太冲动,一时间失了礼数。”
朝阳公主摇摇头:“放心吧,有外婆在,谁也不敢你什么。”
祖孙俩又了一会话,她们才将朝阳公主送上上了马车回公主府。
酆宁转头看着李非白,又想起方才的暧昧,红晕浮起:“那个我就先回去了。”
李非白点点头,伸手想去拉她却被李淑云打断:“太子殿下,我们就先回了。”
“嗯,表姑再见。”李非白就想被捉到偷吃糖的孩子一样,站在原地也不敢动。
公孙兰看着他的样子笑起来,一转头发现李飞扬正看着自己,连忙头也不回的上车。
太皇太后宫里,常姑姑禀报着宫门口的一幕:“太皇太后放心,有姐在,谁也不能欺负了郡主去。”
太皇太后突然眼眶含泪:“云儿就是太要强了,什么都瞒着哀家,她以为哀家不知道,可哀家什么都知道。”
她护在手里的明珠就这样轻易被欺负了去,她怎么能不伤心。
常姑姑连忙替她顺气,安慰她,太皇太后真是把安和郡主疼到了心坎里。
太皇太后缓了一会儿,从手上撸下来一个戒指:“哀家都忘了赏赐那个孩子了,你去跑一趟。”
常姑姑明白,太皇太后这是借机要敲打敲打酆将军了,想想也是,这酆将军真是做得够过分的。
回去的路上谢棠都在计划着等下回去怎么好好诉苦,可谁知道刚下车就被酆老太太拖去了祠堂受罚,挨了一顿板子。
这一问才知道,原来宫里太皇太后派人来过了,老夫人亲自接待的,她爹那会儿正和她娘在房里呢。
宫里来的常姑姑气的将老太太骂了一通,老太太脸皮薄,又听了宫里头的事,可不得将谢棠打一顿。
酆岳山知道后也不敢什么,一头躲进了自己的院子,阿尔达曼丽憋屈的将一身赡谢棠接回去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