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气息那么的熟悉,叫余小溪害羞地红了脸颊。
她真要讨厌死大叔了,这可是在车上,湛岑这个司机还在前面坐着呢……
然而下一秒,也不知道湛时廉按下了哪个按钮,前座和后座之间有黑色的隔档升起,后座顿时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单独的空间。
那只蛋挞早已被湛时廉扔回了盒子里,他吻住小丫头的唇,那柔软的感觉几乎要把他的整颗心都融化。
蛋挞有什么好吃?
小丫头的唇,比蛋挞还要香甜软嫩。
湛时廉很想继续吻下去,可理智及时制止了他。
他不打算强迫小丫头,等她全心全意、彻彻底底接受自己的那一天,等自己为她戴上订婚戒指的那一天,再让一切发生也不迟……
余小溪被他揽在怀里,撅起被吻去了唇膏的小嘴:“大叔,我的妆都花了……”
“不怕,化妆师有跟车过来。”湛时廉温声说道。
余小溪抬起头,湛时廉嘴上明显有唇膏的痕迹。
这样的他看上去少了几分冷然,多了几分玩味,有些陌生,又格外的有趣。
余小溪伸手替他擦去那些唇膏的印记,这才发觉他的衣领上竟然也蹭到了一点唇膏,因为他全身黑白灰,这一点鲜艳的颜色十分的鲜艳。
“大叔,你要不要……换一件衬衣?”余小溪忍不住问。
“不用。”湛时廉毫不在意。
小丫头留下的印记,他又怎么会嫌弃?
余小溪想了想,干脆凑过去,在那一点点鲜红的唇膏印记上,盖上了自己的唇印。
这么一来,看上去就不像是污渍了。
小小的唇印落在那里,似乎在宣誓某种主权。
余小溪看得羞赧起来,抬眸看向湛时廉时,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亮晶晶的,比钻石的火彩更动人:“大叔,这样……所有人就都知道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也好。”湛时廉忍不住就像捏她的鼻尖。
伸出手,却顿了一下,看着她妆容精致的脸,到底还是忍住了。
等小丫头卸了妆,再捏个够也不迟。
言语间,车稳稳停在了白家酒庄的门口。
湛时廉下车,亲手替余小溪打开车门,一旁的湛岑则把车钥匙扔给了泊车小弟。
化妆师果然跟车过来了,从后头的一辆黑色迈巴赫上下来,一看余小溪花了的唇膏,再一看湛时廉衣领上的唇印,鬼才猜不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拿出唇膏和唇膏,极快地给余小溪补好了口红。
四周众人的目光,都落在湛时廉领口的唇印上。
这些人,绝大多数都不知道湛时廉是什么身份,反倒是认识余小溪的人更多一些,说起来这倒是多亏了甄丽萍、余雅媛母女。
这些年母女两个对余小溪极尽抹黑,以至于此刻众人看余小溪的目光有些古怪。
“这就是余家那个二女儿?”
“长得倒是漂漂亮亮的,怎么这么狠的心肠,居然狠得下心把自己怀着孕的姐姐推下楼梯?”
“这是原配的女儿,两姐妹不是同一个妈生的,狠得下心也是正常……”
听着那些被刻意压低的议论声,余小溪脸色平静,全然没有了要辩解的冲动。
换做之前,她或许还会解释两句,而现在,她明白解释也是没用的,只会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狼狈无助而已。
相信她的人,无需她解释也会信,不信她的人,不管她怎么解释也都还是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