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兄爱说饶舌之辞吗?别多说,我们喝酒!”冷雪取过两只大碗,遂将酒倒入碗中,而后端起一碗,“钟兄,来,我们先干一碗!”
钟无虞瞪大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这,这,这……我喝不了这么多……”
“哈哈莫非就连一碗酒都不能喝下?那你还说要喝酒?”冷雪诧异道。
“我,我,我……我喝……”钟无虞端起碗来,酒实是香,可是,他担心一旦喝下,自己便会倒在桌下,不省人事。
“咕咚咕咚”一碗酒终于下肚,钟无虞就觉酒气上涌,肚内如火烧,脑袋开始发晕,他实是不胜酒力。
“哈哈钟兄好酒量!”冷雪早已喝下一碗,又待为钟无虞斟上一碗。
却被钟无虞拦下,“你想知道答案吗?”
冷雪闻言便放下酒坛,“快说!”
“我没有剑,是因为我须自己铸一柄剑。”
“哦,有材质吗?”
“有。”
“就是那根铁棒?”
“对。”
“那是一根不错的铁棒。”
“冷兄以为此棒能铸成利器吗?”
钟无虞将棒自背后取出,置于桌上。
冷雪拾起棒,细细观之,先是摇头,后又点头,终将棒又重置于桌上,抬眼望向钟无虞,“乍看此铁平平无奇,却只是假象,若能削去锈迹,加以打磨锤炼,定能成就利器!”
“冷兄果是眼光厉害,能看透事物。”
“谬赞了。”
“冷兄,我只是一穷小子,在剑庄里也只是一小喽罗,如今更被赶出了剑庄,正愁无处可去,只得在此停留。”
“呵呵可是我在此处却听说了一件事。”
钟无虞在听他说。
“钟兄好似在查一红砒之案?”
“嗯。”
“查清否?”
“没有。”
“但是我听说已然结案,那极天剑庄内被红砒毒死的青木与那庄丁,是剑庄里的内鬼所为,那内鬼即是炉雪!”
“你如何知晓如此内幕?”
“哼,这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可是事情没这么简单,现在还不能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