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小姑娘最容易冲动,尤其是被情爱冲昏头脑的。
宋初年想,再这么下去她只能听一晚上骂战了。
四下瞅了瞅,宋初年在另一边成功找到了悠闲敲醉蟹的盛喻。他完全不知道这边已经快因为他打起来了,动作优雅地撬开红扑扑的蟹盖,拿了小银勺将蟹黄蟹膏一点一点放入银盘,蘸好酱料后才满意地用一旁的布净手。
宋初年:“……”
她看饿了……
宋初年走过去,“五殿下,那边有件麻烦事需要您解决一下。”
盛喻夹起一块蟹肉,“不急,等我吃完。”
不是,你还真把这当宴会呢吃得这么开心?!
宋初年毫不客气地将盘子端开,居高临下地看他:“等你吃完黄花菜都凉了。”
盛喻看了眼晏素织的方向,挑眉:“我怎么觉得你就是想看好戏呢?”
她压平嘴角:“你感觉错了。”
盛喻伸手去抢盘子,“我管你黄花菜凉没凉螃蟹没凉就行。”宋初年顺势将那盘蟹肉还了回去,亲切地笑道:“在我手里过了一遭,你确定还想吃?”
盛喻:“……”
他怎么就给忘了!这人最是卑鄙狠心无耻,下起毒来眼都不眨一下。盛喻实在不想重温一遍鼻血横流的场面,臭着脸起身,向晏素织的方向走去。
他不情不愿地挪着步子,宋初年也由他去,先行回到原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两人一个口齿伶俐,一个话少却字字珠玑,吵得不可开交,话题已经从盛喻转到了不知什么地方,估计连谁多吃了二两肉都能给她抖出来。
莫容怒不可遏,恰巧手边有一盏茶,想也没想就朝晏素织泼了过去。
晏素织看起来呆呆的有些木纳,这时候躲得比谁都快,几步蹦了开来。
盛喻看过去时,就见那盏茶直直向站在晏素织旁边的宋初年飞去。
他下意识要去拉宋初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