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学校的时间多,手里也不宽裕,不想花钱还花时间,几乎不参加他们聚会,也很少了解他们的情况,除了一个上大专的,一个上军校的,他们都有工作了。
这次,他明显说我毕业了,要给我庆祝一下。想想自己要创业,多个朋友多条路,何况为了身边这个同学大学的同学,他不是要卖月饼吗?高中同学有开商店的,也有当小老板的,哪怕一个同学推销盒,也有多盒啊。
这么一说,小夏来劲了,就说也带他去参加会。我说:“哪里有带同学的?只有带家属,你又不是我家属。”
“我是你表弟不就得了吗?”
“人家家属是老婆,我们俩又不同性恋。”
“呵呵,你还想着同性恋呢?”
母亲古板得很,马上就冲我们说了一句:“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说些什么呢?”
小夏吐了吐舌头,悄悄对我说:“我知道了,白杨树是这样长成的了。”
白杨树是我的外号,挺拔正直向上,我骄傲,我自豪,自然,我的成长与母亲的教育有关。
既然有同学会这一说,小夏反而不急了,说:“你那么多同学,求他们帮帮忙,可能比我们单独跑还有效果些,先把你这边忙好吧。”
我问母亲,有污渍的汗衫还有多少?她说,就楼上那些了。两包书,一包一包提上去比较好办,塑料筐反而不好拿,小夏像传砖头一样,一摞一摞递给我,我把书在楼板上放好,再把汗衫放在包里拿下来。
多一个人吃饭,还是个客人,母亲说家里没有菜,去买卤鸭子,跟着端着碗,拿着洋瓷缸子出了门。
我叫小夏用自来水擦擦身子,要不然关门洗洗。他说不,还是到河边洗澡畅快。我说到学校冲澡畅快,就不跟他去了,注意安全就是。
他说:“你怕身边跟个尾巴是不是?你不能忍痛割尾巴吗?”
“你小子要有本事,你自己找尾巴纠缠,我才不当电灯泡呢。不过,还没站稳脚跟,先立业后成家呀。”
“你才不懂呢,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爱情的力量,才能创造更多的价值。”
说正经的,这家伙说不到几句,说起男欢女爱的,他情绪高涨,说话间已经不见踪影,随他去吧。
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要去追我的尾巴吗?我不去,尾巴怎么会单独行动?果然,对面门开着,那丫头把洗澡盆子端出来,坐在门口,在木盆里面洗衣服了。
很快,小夏回来了,看见叶柳柳在屋檐底下洗衣服,问她怎么今天不下河洗?
我听到柳柳的声音回答他:“今天河里的水好像不干净。”
“你怎么知道不干净呢?”
“你才从那里来,难道不知道吗?”
话里有机锋,小夏无言以对,赤裸着上身,穿着潮湿的裤头走进门来,我让他赶紧换上我的干净衣服,说吃了饭还要到学校去呢。
这次是我拉着车子,把袋子汗衫都放到塑料筐子里,他甩着两只手,还说要打的回去。我要他把刚才给的块钱拿出来,用来坐出租车吧。他舍不得了,又要坐公交车。
我说傍晚凉快,又没有负担,让他自己坐车,我甩腿走回去。说完拉着车就径直往前走,他觉得无聊了,也快步跟上我,和我一边聊天一边走。
像牙花疼似的,吸了一口冷气问:“那丫头看上你了吧?所以才对我这么冷淡是不是?”
我扫了他一眼:“你是色狼,人家可不是花痴,才见你两次,就要向你靠拢吗?”趣读qu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