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那个祭台的范围之前，江姒褕问晁麟：“这个祭台能不能被破坏？”

晁麟说：“破坏这个祭台，自然是可以的，只是传说会受到祭台所对应的神的诅咒。贺摩女神是西北的诸神之母，她的祭台一般被认作有超越一般祭台的力量。”

江姒褕略微犹豫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说：“我们继续走吧。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她是不愿意在这样昏暗的森林之中过夜的，晁麟事先说了，穿越这座森林并不需要一整个白天的时间，只是刚才耽误了一些时间，又因为现在是步行，不知还能不能再太阳落下前离开。

越是先前走，晁麟和萧宴行走的速度越来越慢，江姒褕却越是觉得体力充沛。她回头望了一眼后面跟着的两人。

“你们是不是……快走不动了？”江姒褕停下脚步，尽管她还不觉得累，但是晁麟和萧宴却明显是有些力不从心。

“的确是有几分体力不支——不过，姒褕，你怎么——”

晁麟没有说完的话江姒褕替他说了：“不错，越是走到这林子的深处，我便越是觉得有力量在注入我的身体。”

莫非这里有一座祭台是她修炼的术法的神的祭台？不错，从前父亲说过，他在西北为她修建了一座祭台，那座祭台供奉的正是术法的守护神柯谛。也许正是所谓的守护神的庇佑，江姒褕在术法上的天赋远胜一般人。

“力量的神灵柯谛在上，愿您为我的女儿指引祭台的方向，指引她得到您的赐福。”

这是——父亲的声音。江姒褕忽然着魔似的向前方更深处的树林跑去，晁麟和萧宴在后面唤了她几声，她也不曾停下。

“她这是怎么了？”萧宴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