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似乎超出了我们的预估,我和荷花死狗一样扒在院子的躺椅上,就像所有的看客一样,磕着瓜子,支棱着耳朵,心中却翻起了滔天巨浪。
那时的我们,并不知道,看似小小的无伤大雅的几乎可以称之为玩笑的一个泻愤举动,是怎样如同蝴蝶掀动翅膀般颠覆了三个家庭两只猪的荣辱兴衰。
荷花不知道这是怎样发生的,也不知道它该怎样结束,只是浮萍一般懵懂恐惧着事态的发展,无望的任它慢慢脱离掌控,走上另一个深渊,将她打向尘埃。
门外乔二拎着四合礼,敲响了荷花家的大门。不知和荷花爹说了什么?荷花爹将四合礼直接砸在他脸上,举起铁锹将他打出了大门。
直到大门外,还听得到乔二的叫嚣,“荷花!荷花?你不是喜欢我吗?荷花!你别听胡荷花瞎邹,那就是个裱子,我喜欢你!之前是被胡荷花骗了,我现在彻底看清了她,还是你好。荷花,你给我句话,我连四合礼都带来了,荷花?哎呦!你爹太凶了!”
间中夹杂着荷花爹的怒吼,“你走不走?”
“你还敢说?”
“小兔崽子,欺负我家没人是不是?”
“王八膏子!”
“老丈人儿,你别生气,都是一家人,哎呦!您轻着点呀!哎呦喂!”
“谁是你丈人儿?”
“滚!”
“带着你的王八东西一起滚!”
“再看见你,老子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