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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仗不算工整,辞藻也不算华丽。但这却是梁晨之父梁思礼当年写的,梁德遣人写了、裱了挂在梁晨的床头。
迎客小厮认出了梁晨和边潇,赶紧凑了上来,弯下腰赔笑道:“二位少爷,那位已经在楼上等候多时了!”
边潇点点头:“前面带路吧!”
二人跟着小厮,绕至后堂,从一略显隐蔽的楼梯上了二楼。
走至楼梯口,俩大汉伸手作拦。
此处应该是单独设出的,偌大的空间只有孤零零的一间房间。
梁晨刚欲开口,就听门内一声温雅的声音响起:“玄二,玄七。你们俩退下吧,这是我请的贵客,切莫怠慢了。”
“是!”二人应道,微微后撤一步,为三人让开道路。
那小厮向二人行礼后,转身下楼。梁晨和边潇二人相视一眼,走上前推门而入。
门内,依旧铺着厚厚的地毯。四面墙都开着大洞,镶嵌着四块一丈见方的冰块。
房内正中摆放着一张仙桌,三人在桌那端齐刷刷地看着梁晨和边潇。还空着两张凳子,显然就是为梁晨二人所备。
正中一人,头戴紫金冠,将头发高高束起,一身玄色衣裳,烫着金色滚边。右手端着一杯酒轻轻摇晃着,明明脸上带着一丝笑容,却是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这应该就是这淞国的太子赵言乾,赵殿下了!
梁晨心想道。
两侧坐着的二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人瘦到脱相,皮包骨头。眼窝深陷,紧紧包裹着眼球,粗略看去,仿佛只看得见眼白。那一张嘴却是生的巨大无比,两片薄薄的嘴唇根本盖不住突出的两排大白牙。偏偏那张脸又生的蜡黄,面无表情。一眼看过去,俨然就是一刚从地里挖出来的干尸。
另一人截然不同,一抹笑容在嘴角就从未下去过。生得白白胖胖,肉将眼睛挤的只剩下了一条缝。
唯一相同的便是二人脸上那不加掩饰的鄙夷,看着梁晨二人,就像看见了两只食粪的苍蝇。
赵言乾端着酒杯,不停地摇晃着,一言不发,只是微笑着看着梁晨。
见梁晨站着无动于衷,边潇赶紧向梁晨使了个眼色,双唇微微启闭,做了个嘴型:行礼……
梁晨猛地反应过来,跟边潇一齐行礼道:“梁晨边潇见过太子殿下!”
“梁晨,边潇。你们可算来了!我们几个什么关系,还行什么礼。快快快,入座入座!”赵言乾这才放下酒杯,朝梁晨二人招呼道。
梁晨偷偷撇了撇嘴,我不行礼,也没见你让我坐啊。装个什么劲。
看着二人坐下,那枯瘦汉子发话了:“到底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土包子。身为臣子,向太子行礼,居然还要提醒!”
“诶,孟老这话可就让小子不开心了。什么叫臣子,我们可是好朋友,纵使身份有别,做不成兄弟。那也没有向朋友行礼的道理,都是给外人看的罢了。”赵言乾摇摇头,故作颜色对那枯瘦汉子说道
“是是是,老夫孟浪了!”那人也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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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梁晨眯着眼,端着酒,醉醺醺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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