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清风亦是,闭门状态。倒退十来步,提气向酒肆高墙,疾驰而去,一个起落、翻身,便进入到清风内院。
恰好此时,清风酒肆的李掌柜,在内院站着。忽听侧面墙外有动静,转身便见陈文昆,一个翻身稳稳落在了内院中。
陈文昆入院后开口便道:“李伯,我母亲和家中新妇,你可妥善遣人,护送?”
掌柜看陈文昆,一身内宫小奴的衣衫,急赤白脸的模样。愣了愣道:“是托阿南,亲自护送的。安置好老夫人,阿南便会归来。”
陈文昆听,是阿南去护送,立时心头松了。不过片刻,面色突变急道:“夫人呢?”
李掌柜此时,面色已是忐忑又焦虑急急言道:“昨日夫人并未同行,不是主君传讯,言会另遣人接夫人吗?老朽前头,也觉得不太对,但比对确是,主君笔迹..这才..老朽糊涂啊!”
陈文昆心中,早有猜测姚囙并未同行。方才寝房内,有湿衣衫。昨日夜间大雨,想来昨日应是未曾被接去,如此一想到是略松了口气。
他在内院,蹙眉来回踱步,思索良久、方开口问道:“今日城中,可有百姓,携家带口出城?或是有何,稀奇、热闹之事?”
不得不说,陈文昆是真了解,姚囙爱瞧热闹的性子,一问就问到点上了。
李掌柜神情凝重、细细慎思片刻方道:“今日内城大火,日中前,许多百姓听闻成煜领兵打到东京城南门,争先从北门逃出。”
陈文昆点头并道:“明渊可有来清风?”
李掌柜摇了摇头“并无”
陈文昆颔首道:“通知魏三放人便是。”说完闪身冲向,进来的高墙,瞬息之间,便见他已经立在墙头。略停顿,转头又与掌柜吩咐道:“继续遣人盯着家中,若有人进出分散盯紧!”不待李掌柜应答,便跃下墙头不见了人影。
李掌柜望着,空无一人的墙头,叹息一声,面上满是焦急、懊恼,良久才背着手回了屋。
陈文昆出清风酒肆后,直接去了北城门。四下打量见,已无百姓拥在此处,心下一沉。抬脚便朝城门楼而去,恰好此时当值的将领,是他认识的。遂快步行至将领跟前,拱手言道:“使君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将领,是个三十来岁,穿着盔甲的黑肤壮汉。见立在跟前的是陈文昆,便拍着他的肩膀笑道:“陈家郎君,你这身着的有趣。”
此人乃是,武将家族出身,自身亦是粗犷、直爽的性子。结识的郎君,平日都跟着他的喜好,唤他一声“阿武”。
知晓阿武性情,陈文昆听他打趣自己衣着,也跟着笑了。二人避开兵丁,言语一番。只见阿武面色为难摇头道:“这..无手令开城门,怕是我家阿耶,也保不住我..”
陈文昆见阿武为难,便也实情相告。
阿武听完点头道:“陈家新妇何种模样?待我寻今日,当值小将问问,是否有记忆。”
今日人流拥挤,百姓数量之多,当值小将,自是没有去看,女子容貌的时间。
之后,陈文昆寻遍东京城、皆无所获,心急如焚、思索良久寻上了慧尘
此二人如何交锋,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