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曼捂着肚子,整个人抖的不能自持,只惨叫了一声,便再也出不了声。
腰腹剜心锥骨一般的疼,没两分钟,她连稍微呼吸一下,都要忍受骨头寸断一般的疼。
起初二丫没发现,只是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她妈昨天晚上差点掐死她,今天一整天她都避着她妈。
此刻她帮助四婶,刚好让她妈看到,晚上肯定要打死她。
二丫抖如筛糠,厨房门口四丫喊了一声,等着急用柴火,她慌得急忙去拾柴,却看到四婶还是刚才躺下的姿势,扁担就横在她盈盈一握的腰上,而四婶已经在翻白眼。
“四婶,四婶,”二丫试着拉四婶的衣服,余光瞥了一眼她妈的腿,却听到她妈嘟哝了一句,“臭表子,装什么装。”
声音不大,其他人也没听到,院子里也没点灯,只有月光,家里的大人一个个都累成狗一样,谁还注意这些事情。
张秀花没搭理,心里却乐开了花,这个赵晓曼一直病恹恹的,要是这一下能把她给摔死,那才叫好。
她死了,那两个祸害就没人管了,到时候老四再娶一个老婆,没娘的孩子,到时候还不是要落她手里,看她到时候怎么折磨她们。
张秀花这么想着,心里轻快了许多,看到田春苗,两个人到院墙根下说话,“让你给红娟捎口信,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事我前两天就给红丽捎了口信,”田春苗压低了嗓子,“让红丽给她妹妹红娟说最管用了,咱们说话没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