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雨鸿从麻山赶回衙门时,师爷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师爷立刻问道:“大人,你昨天去了麻山吗?”
张雨鸿点了点头,回答道:“我只是去查看地形。没遇到土匪,你不必担心。你特地在衙门门口等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师爷焦急的说道:“有一件非常棘手的案子,原告和被告都在衙门等候,大人一边换衣,我一边把事情原委告诉你。”
张雨鸿对身旁的李军说道:“你先回去吧!等我处理完这件案子,再去找你。”
李军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张雨鸿一边往后堂走去,师爷一边说道:“原告是李凉,被告是黄烈。李凉状告黄烈私通伙计,偷了他的一块玉佩。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
张雨鸿点了点头。案子已经很明朗了,只需要等自己宣判就可以了。就没有再问。
师爷又说道:“大人,你以为案子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张雨鸿有点不耐烦了,主要是昨晚一夜未睡,那封信他还未来得及查看,脑子不想思考其他的事情。
张雨鸿便说道:“有什么事情,你一口气说完。”
师爷添了添嘴巴,说道:“主要是李凉一直垄断风县的布匹生意,而黄烈在李家工作了三十多年。现在黄烈自己出来单干,开了一家店,也是售卖布匹。最近听说,黄烈告诉大家,李凉的布匹一直偷工减料,还故意抬高价格。城中百姓被欺骗了几十年,大家都很怨恨李凉,都不去李凉的店里买布匹。现在,李凉就状告黄烈私通伙计,偷了他的一块玉佩。”
张雨鸿已经到了后堂,一边换衣服,一边问师爷:“师爷以为,黄烈有没有私通伙计偷玉佩呢?”
师爷显得十分为难,回答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不过,人证、物证俱在,大人以为如何?”
张雨鸿揉了揉眼睛,说道:“先升堂,听听他们怎么说?”
张雨鸿来到公堂之上,看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张雨鸿对他大声说道:“状师,把状纸递上来吧!”
这个书生小心翼翼的递上状纸,张雨鸿看过之后,发现与师爷所述,基本一样。便问道:“你们谁是原告,谁是被告。”
一个双目炯炯有神的老头,说道:“大人,我是原告李凉,我告黄烈偷了我的玉佩。”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哭喊着:“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根本没有串通伙计,偷他的玉佩。请大人为我做主啊!”
李凉反驳道:“你就不要狡辩了,伙计已经承认了。而且,我的玉佩是在你的身上找到的,这个,你该怎么解释。”
花白的老头继续哭喊着:“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也不知道伙计为什么诬陷我。更不知道,玉佩是怎么到我身上的。”
张雨鸿都快被吵死了,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喊道:“公堂之上,严谨喧哗。哪位是伙计。”
一个拥有着龅牙的人说道:“大人,我就是伙计。我是受黄烈的指示,偷李掌柜的玉佩。黄烈还说,如果我不偷玉佩,就要解雇我。我一时害怕,才偷取的玉佩。请大人从轻发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