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鸿摸了摸手中的惊堂木,思索一下,问道:“伙计,你偷到玉佩之后,是立刻交给黄烈的吗?”
伙计支支吾吾的,没回答。
状师见形势不妙,立马解释道:“大人,玉佩就是在黄烈衣服之中找到的,伙计也承认,玉佩是他亲手交给黄烈了。案子已经很明显了,大人何不判案呢?”
张雨鸿又拍了一下惊堂木,生气的说道:“状师,我在审理案件,不需要你教我做判案。还有,我没有问你的问题,你不需要回答问题。”
状师低着头,没有说话。
此时,伙计回答道:“黄烈把我叫到后堂,我再把玉佩交给他的。”
张雨鸿心想,让状师拖延了时间。伙计已经想好了对策。
张雨鸿继续问道:“伙计,你是偷完玉佩,立刻跟黄烈去的后堂吗?”
状师插嘴道:“当然是等李掌柜走后,黄烈才把伙计叫到后堂,让伙计把玉佩交了出去。然后,李掌柜在途中,发现玉佩已经丢失,折回来寻找,在黄烈的衣服中找到的。”
伙计附和道:“就是这样的。”
张雨鸿多看了一下状师,明白了黄烈是被诬陷的。只要多问几个问题,等他们编造的故事前后矛盾的时候,这个栽赃嫁祸的谎言不攻自破。
张雨鸿继续问道:“伙计,状纸上有这么一句:黄烈说,如果伙计你不偷取玉佩,就要解雇你。我想问问,黄烈跟你说话时,谁在招待李掌柜的。”
伙计推了推状师,这一动作被张雨鸿看在眼里。
状师回答道:“李掌柜当时是一个在挑选布匹的。因为李掌柜本身也是做布匹生意的,他就不让别人招待,自己挑选。也许此时,黄烈让伙计偷取的玉佩。”
伙计附和道:“就是这样的。”
张雨鸿问黄烈:“李掌柜真的一个人挑选布匹吗?”
黄烈点了点头,哭喊着:“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
张雨鸿觉得这个案子可能是精心设计的。通过,伙计刚才的表现,他们可能还没有串供。如果单独审问伙计,事情就简单了。张雨鸿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肃静,现在案情明了。先把黄烈和伙计收监,择日再宣判。”
伙计害怕的说道:“大人,我真的是被迫偷的玉佩,还希望大人从轻发落。”
黄烈大声说道:“大人,我是被冤枉的,你可不要听信他们。我要是坐牢了,我的店就经营不下去了。李凉又可以垄断布匹生意了。大人,你一定要明察啊!”
张雨鸿吵得头都大了,大喊道:“带下去。”黄烈和伙计很快被衙役押入大牢。
状师打开手中的扇子,满意的笑着,问道:“大人,何时宣判啊!”
张雨鸿敷衍的回答道:“就这几日。退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