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鸿从酒楼出来之后,就直接去了监狱。
张雨鸿让狱卒,将伙计和黄烈请了出来。伙计立刻跪在张雨鸿面前,求饶道:“大人,我真的是受黄烈威胁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还有一个3岁的孩子,需要我抚养。”
张雨鸿拍了拍伙计的肩膀,说道:“无论真相是什么,你都是帮凶。牢狱之灾肯定是免不了的。李掌柜的安家费给了吗?”
伙计吓得全身哆嗦,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雨鸿扶起伙计,说道:“如果你肯承认自己没有偷玉佩,罪会轻很多。如果你继续说,黄烈指使你偷取玉佩,你就要搞清楚一件事,玉佩始终是你偷的,你想不想知道偷盗之罪的刑法。”
伙计咬紧牙关,说道:“确实是黄烈指使我偷取玉佩的,其余的,我都不知道。”然后,伙计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张雨鸿看了一下黄烈,他没有下跪,站着那里,一动不动,眼中充满了绝望。
狱卒看到张雨鸿正在打量黄烈,立刻对黄烈大喊道:“见了大人,还不下跪。”
黄烈一点反应也没有。即不下跪,也不说话。
张雨鸿问道:“黄烈,能不能把那天的详细经过讲解一下。我判断一下,你俩的话,谁真谁假。”
黄烈微微动了一下嘴唇,轻声说道:“大人,我现在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雨鸿也明白他的意思,所有的证据都对他不利,现在只能找个话题让他放松下来。然后,再慢慢问情这个案子的全部经过。
张雨鸿对狱卒说道:“你先把伙计押入大牢吧!我跟黄烈单独聊聊。”
狱卒连忙说道:“是。”立刻带着伙计离开了。
张雨鸿记得之前,在酒楼喝酒时,听到两个人在谈论你跟李掌柜的事情。
张雨鸿站了起来,走到黄烈身旁,说道:“你是不是在李掌柜身旁,做了几十年的伙计?”
黄烈点了点头。
张雨鸿继续问道:“都当了几十年的伙计,为什么要现在出来开店呢?安享晚年不好吗?”
黄烈回想了一下,说道:“我也并不是为了赚钱。因为李掌柜经常以次充好,当地百姓敢怒而不敢言,我真的很气愤。”
张雨鸿又回到原位坐下,说道:“这几十年中,还有其他人做布匹生意吗?”
黄烈席地而坐,说道:“有是有,不过很快就关闭了。至于原因,大部分人都是资金周转困难。整个风县,大部分行业都是李家的,外姓人想开店,就连租店铺都很难。”
张雨鸿笑着问道:“你既然知道,开店一定会倒闭,为什么还要淌这趟混水呢?”
黄烈拖着下巴,为难的说道:“因为…”
张雨鸿接着说道:“是有人给你资金的支持吗?”
黄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