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恨冬满面复杂:“宁哥,我怎么觉得你那里的117年红酒就没喝完过……”
“切~我可是把全部积蓄都花在这上头了,没看见我这么多年都穿着这一件衣服吗?”宁澜撇撇嘴:“再说了,我喝酒总比端木尘那老家伙天天抽假烟强吧?”
“其实我觉得喝假酒还不如抽假烟……”辜恨冬嘟囔道。
“好喝不?”宁澜不理辜恨冬,只是双眼闪着光紧紧盯着江流墨,“呃……还好。”江流墨说道。
比起沐音咖啡屋那些饮品,的确还好。
“仅仅是还好吗……好吧,看来下次应该再多加点儿酱油。”宁澜自言自语。
辜恨冬有些受不了:“那个,宁哥,要是没有别的事儿,我们就进去了。”
“你不用进了,让小墨自己进去就行,”宁澜说道:“别紧张,老陈为人很和善的。”
江流墨颔首,入屋闭门。
只见屋内空间并不大,环顾四壁,除墙上的一幅照片和中央的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外再无他物。
椅上人正在凝视着墙上照片,若有所思。
江流墨不卑不亢,径直走向桌椅坐了下来。
“江流墨?”陈夜转首,与江流墨对视,江流墨只觉一阵威压,内心一凛:“陈夜……他的气场好强。”
“谬赞谬赞,”陈夜竟似是听到其心声一般:“天生如此,不必在意。”
“他……会读心?”江流墨又是一凛。
“算是吧,我的神器名为‘霁尘’,其特效之一便是对一定范围内的个体进行思想和记忆解读。”陈夜笑道。
“好吧,看来……”“我已经知道了。”
“那你想……”“你猜啊。”
看着对面一脸戏谑的陈夜,江流墨沉下脸来:“我不喜欢猫捉老鼠,更不喜欢成为被捉的老鼠。”
“别误会嘛,年轻人就是喜欢心浮气躁,想当年我年轻时……”陈夜顿了顿:“看来你杀气变重了,我不说了好伐?”
江流墨抽出匕首:“对于你这种人,偷袭是没用的,不如……”
“也是没用的,因为你打不过我,即使你隐藏了实力。”陈夜笑道。
“所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江流墨怒道。
“我要……告诉你真相。”陈夜脸色刹那变得严肃:“出来吧,尘兄。”
“呼……”一旁的墙壁忽然翻了过来,一个叼着烟斗的男子走来:“每次出场都被支来唤去的,好不爽吖……”
“那下次你对我支来唤去如何?”陈夜笑道。
“哼,要不下次下棋你再让我几个子儿吧,”烟斗男说道:“对了,上次不是说让我不要见……”
“特殊情况嘛。”陈夜耸耸肩。
烟斗男不再理他,转向江流墨:“小墨,还没有忘了我吧?”
“你你你……”沉稳如江流墨,居然结巴起来。
“什么你你你的,叫岳父!”烟斗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