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夙急忙到了大军营中,可一路的军卒面色都不太好,看着有些遮遮掩掩的,最主要的是军中多有酒气。王夙心想着不好,可也来不及细查,带着人直接来到了中军帐,汤丰现在正在帐中。汤丰本来已经喝的烂醉,听说先锋王夙前来也一时缓不来,身边还要一些歌妓都来不及走,只得是换亲兵的衣服。汤丰半躺在椅子,面前摆着一些军务的折子,是从出兵以来所有的,几乎没有处理过。
王夙进帐,看到汤丰半躺在椅子,面色惨然,眉头紧皱,,说话有气无力,看着确实像是生了病了。“大帅,前几日大帅行军缓慢,我命亲兵前来,大帅回复说军卒多有水土不服者。本意大帅带领军卒慢慢追赶,谁知大帅为国为民,急行之下,怎么自己也患了病了。”
“哦……哎、哎,是王夙先锋吗?”
“正是先锋王夙,拜过大帅。”
“先锋啊,我没事的,只是略有小恙,身体略有不适。虽说阵打仗已经不行了,但是勉强还能批批军务,你就不必担心了。”
“大帅的身体要紧,下官怎么能不担心,明明已是重病之人,怎么还让大帅处理军务,亲兵还不扶大帅会寝帐。”汤丰身边站着的都是歌舞妓,那都是身娇体柔之辈,现在穿着亲兵的衣服就有些站不住,还要搀汤丰,几人面面相观没有动的。
“怎么反了你们了,我确是小小的先锋,可你们大帅已经身患了重病,连搀一下都不行吗,让开我亲自来。”
“王夙先锋不必了,我确实没有什么事情,你还是回到前营去吧。”
“会前营不差这一会儿,来我扶着你走。”说着王夙已经到了近前了,伸手就要搀汤丰,汤丰急忙给身边歌妓递眼色,搀不动也要搀着。汤丰酒醉,之前几句话没说的胡言乱语就不错了,让人搀起来,双腿瘫软如泥,自己是走不了了。身边的歌妓两三个人架这汤丰一人,偏偏在地有一个绊脚的地方,后面这位没看见,一脚绊倒,扑这前面几人都趴下了。汤丰心想着要是没有这身盔甲,然后再少穿点衣服,这再往身一趴该多好,他现在可就忘了死了。
几个歌妓一倒,先不说身的盔甲不合适,头盔一掉明显就是女人才梳的发型,几人再一咋呼,任谁都看的出来这几人是女子。王夙可就把腰间的佩剑抽出来了,前几步,剑搭在其中一位的脖子,刃向里推,剑往外走,一剑过处人头直接割下,血喷出来吓的旁边几个依然说不出话来,还要一位已经失禁,一时间帐内气味难闻。王夙拽出汤丰,来到了帐外,剑搭在汤丰的脖项,汤丰吓的跪地求饶,一直把头磕出了血。
“汤大帅,我最近也有些不适,这鼻子有些失灵,怎么大帅吃的药是一股酒味啊?”
“我、我、我、我、我、我,我的药引就是酒,这药就是要用酒才能吃。”刚才一股血喷在脸已经缓醒了一半,汤丰见王夙没有饶自己的意思,知道要是自己承认自己的罪可就真的完了,只能是胡说八道了。
“那大帅,这帐中的都是什么人呢?”
“都是我的亲兵,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王夙你公然进入我的中军帐,杀死我的亲兵,你、你、你,你不想活了。”
“我活不活的不知道,反正你多半是活不了了。”
“王夙,你不能杀我,我可是当朝太傅杨桎的义子,现在我还是大帅。你一个先锋官敢杀皇帝钦点的大帅,你这可就是反叛,到时可要全家抄斩的。”
“恩,确实,看来我还不能杀你,其实你也没有罪对不对,来、来大帅起来,地多凉啊。”王夙伸手搀起汤丰,原本是怒目而视的,现在变得喜笑颜开的。“我给大帅打扫打扫,这一身的土多不好,让当兵的看到可要笑话大帅了,你们还看什么,还不回各自岗位去。”
“王夙你这……”
“哎,大帅啊,刚才可都是玩笑,我怎么会杀你,我还要靠大帅照顾呢。前营还有事情,我先走了,再见大帅。”叫来了亲兵,王夙马,直接扬长而去。汤丰呆呆的站在那里,有真的亲兵过来,询问汤丰。
“大帅,帐中的死尸和几个歌妓怎么办?”
“都杀了,一并的活埋,把帐里清洗干净。通知下面的军卒,谁要敢再搅乱我军中的纪律,再胡作非为,在哪里发现当场处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