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夙大枪向外一挑,将冯象的死尸向外扔,血箭打在别处,并未沾到王夙身。段志贤一看,王夙手起枪落,冯象还是奔跑当中,霸王摔枪一枪就把冯象的枪压了下去,这王夙的膂力实在过人。想想自己,如果自己站在那里,让冯象过来扎自己,虽说不至于受伤,但是想如此轻易的杀死冯象,那是万万不能的。段志贤还在想着,在左手边又冲出一位,依旧是策马不停,大喊到
“大胆的小辈,还我家兄弟的命来。”
“你是何人?死的冯象是你什么人?”王夙裆下用力,坐下马开始跑起来。
“我叫冯虎,那是我的三弟,你要与他抵偿对命。”冯虎也是一条大枪,向着王夙的胸口就扎。王夙挑开冯象时枪是向右挑,冯虎在左边过来,王夙把枪做棍,横着一扫扫在冯虎的枪杆。冯虎一下枪就撒手了,王夙借势用枪杆抽在冯虎胸口,直接将冯虎打落马下,口吐鲜血昏了过去。
王夙绕了个圈回到本阵,将枪尖指向段志贤“段将军,怎么样,咱们再过两招,打几个回合,我也领教一下段将军的本领。”
“王先锋不愧是北平王的子嗣,我还很年轻时,也曾得幸见过北平王老千岁动手,也是这般的杀伐骁勇。王先锋的这般锐气,对比北平王当年有过之无不及,我本意只是和王先锋比试一二,如今看来倒是要拿出真实的本领才好,王先锋看刀。”段志贤并未恐惧,反而愈发的勇猛,催马向前,举刀就砍。王夙说了声来的好,挺大枪与段志贤战在一处,这次没有以膂力赢人。段志贤的膂力也是不小,如果像之前一般,恐自己会吃亏,就是凭借招数与段志贤打。
两方来回已经打够十几合,段志贤虽说多数黏着王夙的枪走,不敢架、崩、砍,但依旧是震得双手发麻,心想虽说看过了王夙的膂力,但是真动手还要比看到的更加过人。要是还继续这样打,早晚自己的刀要撒手,不用一点杀手锏是不行了。段志贤再和王夙对面,刀走下盘作势要砍王夙的马腿,王夙枪向下架刀,段志贤本是横着的刀,突然变为了竖的。刀身贴在王夙枪杆,顺着枪杆往挑,王夙来不及收枪,只好在马用铁板桥躲过这刀。段志贤刀向走紧急停下,翻过刀头向下砍,王夙向左侧侧身偏头躲过这一刀。
段志贤见王夙反应如此快,很是惊讶,这两刀劈砍王夙不成,只能用拖刀计才有可能胜过他。正在想着的时候,就觉得右腰处一痛,接着前面就露出了一点枪尖,血一下就喷了出来。原来王夙早就摘下了右腿马镫,身子向左偏下时并没有正回来,而是顺势向下,左手抓住了马鞍鞒,右手将枪在马腹下过。正常人的回马枪都是在马背用,王夙身子半挂在马在马腹下用,确实不愧假疯子的名号,这一枪刺出斜向直接扎在段志贤右腰处。
王夙多亏了与师父刻苦的学习,虽说没有聂雨白天晚不间断练功来的快,但是就算是半挂在马,轻轻一翻身就回到了马背。回头看段志贤,已经趴在了马鞍鞒昏迷过去,有亲兵急忙前,抢回了段志贤,当然还有冯象的尸首和昏死的冯虎。段志忠下令,三千多人急忙退回了马鸣关,可是途中进退有法,王夙并未冒进,任他们回去。
王夙带着兵得胜而回,当晚略奖赏了众军卒,当然也就是在菜里多加了些肉,馒头蒸的大了些。毕竟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还是要节省些,可就这样军卒还是很感谢王夙,加王夙的本领也都见过了,一时赞扬声不断。后面大部队的汤丰也得到消息了,前方的战事大好,王夙连挑三将,虽说两个没有死,但应是头功一件。汤丰最近两天不喝酒了,也不找姑娘了,脑子有点恢复清楚了,心想自己怎么被王夙给摆弄了。先是被威胁要杀,后来自己又送了五万银子,中间还被小兵给嘲讽了,本来对王夙有些怕,现在也生出一股恨来了。
听说王夙只是将几人挑下了马,但是并没有组织攻城,汤丰觉得这是个机会。自己准备了两个军功册,一个是给大伙看的,面写着王夙今日的首功。另一个是给皇和众文武看的,写着王夙虽挑下马鸣关三员将,但都是平庸之人,而且明明有机会直接冲进关中,夺下马鸣,可王夙并未下令。王夙这是在贻误军机,虽有功但难以抵过,现在并未罚他,是大帅仁慈要给他个机会将功折罪。做花账这一手汤丰还是很熟的,要不汤家也不能有如此的富贵,要不汤丰也当不了武状元,要不也骗不了杨桎。
这回汤丰罕见的自己拿着东西,虽说只是一壶酒,但也不易了。汤丰知道自己之前和王夙喝酒,明明是要劝他喝的,结果自己喝的大醉,这次还是少准备些酒吧。身后还是有两名亲兵跟着,这次和回来的不一样,而且还是汤丰以大帅之名强拉来的。之前的两个亲兵受气了啊,回到了自己的寝帐,找来同样的亲兵,还要几个要好的朋友,把大帅汤丰的光荣事迹一说,当时就窜了两个。之后的时候,对待汤丰总是有一搭没一理的。汤丰要说.
“那个谁,你去把我的衣服拿过来,我一会出去。”
“啊,行,好,给你拿,嗯。”
“你倒是动啊,你就站在那里,衣服自己就能过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