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进来后倒是没什么,毕竟不能每次都坑汤丰,也要适当的交好些。带的酒少,吃的就少些,说了几句话,大概也就是祝贺王夙的话,汤丰就离开了。一夜无事,第二天早,点过了卯,吃过了战饭,就有探马来报。王夙说了声报帐来,探马进帐。
“回禀先锋,马鸣关亮了免战牌,城头军卒个个戴孝。”
“是那一个死了。”
“昨日被先锋打下马的冯虎,和后来的段志贤皆是重伤不治,与昨夜晚身亡。有总镇段志宝下令,人人戴孝,歇战三日再要取先锋之首级。”
“好,你退下吧,既然马鸣关要歇战,那我们自然不能无礼,等三日后再战。”眨眼间过了三天。王夙还未派兵,马鸣关总镇段志宝亲自带兵,兵将共一万人,就在城下亮开了阵势。王夙也带领兵将来到阵前,王夙策马向前,段志宝也是前搭话。
“来者,可是北平王之子,先锋官王夙吗?”
“不敢,正是,这位将军,您是哪位?”
“我乃是马鸣关的总镇,我叫段志宝。”
“前些日子和我打斗的段志贤是你什么人?”
“王夙,你还好意思提段志宝,那可是我的堂弟。那一日你枪挑了冯象,一枪杆打下了冯虎,又用回马枪扎伤了段志贤,当晚冯虎和段志贤重伤不治,气绝身亡。我军为我堂弟戴孝三天,如今两军对阵,王夙,我誓要取你的首级,在冯象、冯虎和我堂弟段志贤的坟前祭奠,你与我纳命来。”
“呵呵,段总镇,我倒是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我已经打杀了三人,那我也不用劝你投降了。不就是要打吗,我可以奉陪,段总镇,你我撒马一战。”王夙催马向前,可段志宝却回去了,换出了一个人来,看面相和已死的冯象和冯虎有些像。这人怀抱着一条槊,乃是指掌拳横中的指槊,熟铜打造份量格外加重,一直来到王夙对面。
“王先锋,在下冯龙,我想你不认识我,但你应该认识我的两个兄弟,就是冯象和冯虎。他二人不懂规矩,冲出阵来见面就打,虽说被王先锋打死了,但也说的出去。我来这里不全是为了报仇,只皆因我们兄弟三人,父母皆亡,只有我有妻室家小,我已经托付好了。如今了无牵挂,我要与王先锋决个高下,今日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论我是胜是败,我都会自刎在这阵前,王先锋来吧。”说着把槊一摆,催马向前,举槊就砸。王夙看出他的死意以决,多说无益,,也只好催马,挺大枪与冯龙战在一起。
本来王夙就算是力将,讲究以力降十会,不然不能见面一合就把冯象和冯虎打死打伤,和段志贤对打,也是不想太过于猖狂,也让人看看自己的技巧。这边的冯龙也是个力大之人,不然也用不来这条槊,挥舞起来势大力沉,而且敢硬架王夙的大枪,时不时还能还手。
在旁人看来两人的武功不相下,但是冯龙自己明白,现在自己全凭着力气和王夙抗衡,论技巧实在不如。现在自己紧防着,但一旦打斗时间长了,自己力乏,有一招没防住就是必死无疑。可王夙心里很敬佩冯龙,毕竟自己年青力盛,冯龙依然四十余岁,可还能和自己以力相搏,实在不易。
两人一合打完分开,各自转过马,再次马头相对,王夙颤枪手向后摸,要用奇招。王夙背后有四杆护背旗,还有一条熟铜的鎏金锏,这和当初秦琼的锏不同。他这锏并不是瓦面,没有向内凹,王夙的锏是平棱的。王夙之前也带着锏,不过并没有拿出来用,段志宝和其下的武将倒是都看到了,不过并不知他的锏是如何使用,因此多有不备。
王夙将见并在枪下,猛地一枪刺出,冯龙向外勉强架开,二马错镫,王夙回身猛地一锏就打在了冯龙后背。冯龙被这一下打的正着,直接掉在马下,强忍着起来,一口鲜血喷出,愣是将佩剑拔出,自刎身亡。王夙刚刚转回马头,就见冯龙已经自刎身亡,没想到他真的只要输了就会自刎,王夙不觉有点愣了。段志宝看出了冯龙要输,王夙拿锏段志宝就急忙向前,可还是没赶,眼看着冯龙自杀,把牙咬碎,恶狠狠的看着王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