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王夙有意击杀刘知先,可事不如人愿,除了城墙之的,城下屋中还藏有人。虽说不多但也是生力军,一波下来,将王夙带的人打回了城外,王夙带的亲兵也剩下不到一百人。天已经亮了,连续作战太过劳累,只好收兵整顿。四面城墙的兵退了回来,可有一奇怪的地方,东西城门的兵也不少,可看着是去攻过城的没几个,多数身都像是新的,战斗过的痕迹少。
这也在刘知先的计划之中,王夙带着人了北城门,刘知先就下了命令,将东西城的守军撤下城墙。东西城没有了守军,大军一拥而,可进了城墙就傻了,因为城门被封住了,无奈只能向南北城门转。可路过了民房,先是一波箭雨,跟着撤下的守军和埋伏好的守军在房中涌出,进了城墙的可就退不回来了。刘知先组织人,将城中敌营的尸体全都抛出城外,双方清点死伤者,绵阳一战王夙一方死伤过四万,绵阳一方死伤近两万。王夙一方大多数都是冲进了城中,没有支援,也无路可退,导致的被团灭城中。
王夙叫来一个负责西城的旗牌官“我问你,为什么你西城的人都没怎么受伤,可偏偏西城死的人最多。”
“回先锋,当先锋了北城时,西城守军就退了下去,宋副将带着兵就了城墙。前几波的兵都进去了,可大门迟迟不开,我就不敢派兵再去。有侥幸逃回来的说,城门被巨石堵住,有圆木撑着,就是搬一夜也打不开门,宋副将带人支援北门,中了埋伏,已然全军覆没了。”
再问过东城的也差不多,了城墙,门打不开,退不回来就被围剿了。王夙心想不论是大将温世宇,还是城下接住温世宇的人,他们出的主意可损了。把四座城门的城,愣是改成了筒子城,没有退路,也没有支援能进去,又在民房中安兵,这不就瓮中捉鳖的一样吗。要问为什么不继续爬城墙攻城?在云梯一个一个的,和开了城门几队人一起,那个更容易?再从云梯不还是和攻城一般吗,还是要给人当靶子。
在城中,温世宇被一脚踢得不轻,找了个石头坐着,四面城墙有人来报告,大概的情况都差不多。陈堂守着南门,仅有的一些百姓见过了战场的惨烈也待不住了,也不管城下的死尸,堵着城门要出城,陈堂只好开了门,将百姓放了出去。北城门被烧塌了,刘知先组织人,开出来的石头多数用完了,只好再扒民房,王夙在外面眼睁睁看着刘知先带人把北城门堵住,如今四面城门只有南城没封了。可南城又不能封,没起战事,这是物资和人马的入口,起了战事,这是撤离的唯一地点,这要封,瓮中鳖可就换了。
刘知先得暇赶紧休息,连着打一夜,还是直接和人正面打,饶是刘知先也累的够呛。温世宇坐了过来,问刘知先“知先啊,这一次可是打回去了,你也把北门给堵住了,可外面还有大军在,有没有什么退敌的办法?”
“末将无能,我也见了那先锋王夙的本领,比带兵我确实不如他,今日若是换我攻城,恐怕牺牲的还要多。可要是比武艺,想来也就在伯仲之间,而且这只是先锋军,后面还有汤丰带的十几万大军,我没有退敌的办法。”
“那他们要是再来攻城怎么办?”
“我原以为他们也没什么本领,居然夸下海口要守个一年半载,今日一见,如果他们不计伤亡,再有一次这样的进攻我们就完了。到时只能是组织军队,在南门撤出,估计也会是一场恶斗,还请将军做好准备啊。”
“我们假装撤兵,让他们推开北城门,在城中埋伏人手,这个主意怎么样。”
“空城计可不是这么用的,将军。”
温世宇的运气还是不错的,今日没有破城,双方休整了数个月。汤丰的第一次发出的折子,导致了王夙被停官听用,就这样双方一直僵着。汤丰赶紧写信,请来了太傅杨桎的师爷,军中不可无帅,不然汤丰得亲自回去。
师爷姓季,名叫季古季三柳,因为家中门前有三棵柳树,自比五柳先生陶渊明,就起了个季三柳的名字。原来太傅杨桎不想找个什么师爷,自己的文学,还有儿子杨诩在,什么师爷也白扯。别看季三柳自比陶渊明,可实际干的事可比不陶渊明,而且这人有些文化,就看不起别人了。
有一天季三柳在自家门前喝酒,又摆一盘棋,借着下棋为酒菜,自己和自己下。太傅杨桎正好在他门前过,带着一个管家,路过这里,以为是个摆棋的,靠和人打残局来换钱。看季三柳穿的还不错,酒也有点品味,连棋也是值些钱的,就和管家说了。
“去,看着个人在这里摆残局不易,给他些钱,再给他找个地方,当个小官,可以别太大,这种人都没什么出息的。”
“是。”这管家就过去了,掏出一张银票,百两的银票也没地方放,就往棋盘一放。“来摆棋的,你拿着钱,把东西收拾收拾。看后面了吗,那是当朝太傅杨大人,你可得了便宜了,我们太傅爱惜你。以后你可以不必摆棋了,可就要去当官了。”
季三柳也不拿这钱,随意往旁边一扔,就扔在地,管家觉得这人无礼,弯腰捡钱,可就要说些什么了。那知道管家一弯腰,季三柳就说了话了“这位大人,您客气了。”
“我……”管家吃了亏,想要骂,身后除了太傅,还有佣人呢,前就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