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不许无礼。”太傅发话,没人动了。
“太傅,这人太过的不知感恩,明明是给他送钱,却占我个便宜,这等刁民太过狂妄。让手下把他一揍,敲断他的腿,看他还狂不狂了。”
“哎,我们是文明人,没有我的命令,怎么能随意的敲断别人的腿呢。我想我是误会了,看来这人不是摆残棋的,待我前道个歉。”
“太傅,这样的人理他做什么。”
“你们不用管了。”杨桎到了季古对面,有手下人搬来的凳子,两人对坐着,这对季古可大恩情,不是谁都能和太傅平起平坐。杨桎把棋盘一推,自己拿过了白子,和季古各自整理棋子,就下了。
“不知先生尊姓大名,仙乡何处,为何在这里下棋饮酒呢?”
“刚才那位说了,你是太傅,那我到能告诉你,我叫季古季三柳,后面就是我家,至于我在那里下棋喝酒那是我的事情。”
“东晋有一位陶渊明,人称五柳先生,说是他门前有五棵柳树,不知季先生也是这个意思吗?”
“鄙人不才,五柳先生有五柳的才学,可我却只有三柳。”
“那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三柳先生,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太傅你问,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杨桎就和季古一边手谈,一边交流学术。从最开始的文章、诗词、歌赋,到后来经集、佛道,最后慢慢的引到朝廷了。两人也从外面,换到了一间密室,棋也不下了,手下人在外面看着。季古的本领确实不错,杨桎所问,以经发生的多半都有新看法,将要发生的可也有对策。最主要的是,这主意都损着呢,十分符合杨桎的胃口,因此把季古留在了身边。
季古到了军中,汤丰很恭敬的接到自己的帐中,很丰盛的准备了一桌,尤其是买来了好酒。席前汤丰就把这一路的事情说了一遍,听的季古给他个嘴巴,太傅临行说了汤丰无用,哪知道这么无用。
“汤丰,你的钱可到了太傅那里,可是这数额对不对的,你我心里可都清楚,你们汤家手艺确实不错。”
“季师爷,哪儿的话,我这只是第一批,其他的还没送过去呢,还请师爷在我义父面前美言几句啊。”说着掏出一个小包,这里是最近换出的金条,四两的金条,八根,共两斤。
“呵呵,我就说汤大帅是被军务给耽误了,太傅还有点不信呢。”
“是,是,最近军务有些多。”
“汤丰,宰相诸葛赋把你告下来了,你一路的手段,不知怎么就到了他的手里,你这大帅要不保了。”
“啊!那可不行,我现在要是走了,这钱可就没有了,还请季师爷帮我想想办法。”
“我来就是为了帮你,这王夙在你不是放不开手脚吗,我先给你像个办法把王夙弄走,再派个能帮的你的人。至于宰相告了你,必然京中要派人来查,到时我也有办法,你就不必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