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季古的确是有能耐的,用很多手段,将汤丰手下多半以的人都拉拢过来,除了王夙手下亲兵,基本都串好了供了。再写下了一封折子,内容可都是假的,但是写的比真的要真,寄到了霸水长安城。等到了长安的特使下来,查看了一路的账目,还有汤丰手下兵的口供,再加汤丰的好处,可就把汤丰的官保住了。而对王夙也有相应的处罚,先是撤去了先锋一职,再然后被调回了北平。可汤丰在益州也打不下绵阳,十几万的大军,人吃马喂的消耗不少,朝廷也不太乐意,结果汤丰废了半天的劲,还是被调了回去。
王夙带人,夏日出的北平,已然过了一年,中间耽误很长时间,已然第二年的深秋。缓慢的在道走着,身后只剩下一百二十三名亲兵,之前派出的枭也回来了,王夙到有些感慨。想着自己踌躇满志的出来,本以为要跟着皇帝前往北国,那要是经过了北平府。北平的百姓一看,这是我们北平府的好小伙子,还是北平王的孩子,那多露脸呢。没想到是要平定叛乱,还只是做了个先锋,如今连先锋都干不了了。眼见的来到一条大路,一条路下去,连个拐弯的地方都没有,王夙叫过了亲兵。
“少爷,有什么事情吗?”
“你看这条大路,一望可见,没有遮挡,不如你我做个游戏。”
“少爷,你也不小了,怎么还想着玩游戏。”
“王图,你我可差不了太多,前几天才过了二十二的生日,怎么说起话来和我兄弟聂雨一般,你可又装的什么成熟。”
“我怎么敢和聂少爷相比,不过还要谢谢少爷了。”
“谢我什么?”
“谢少爷还记得我的生日。”
“哈哈,前两天赶路,也没好好的给你庆祝一下,这样,你看到前面那棵树了没有。你我一同催马,只要你能在我之前到,我赏你随意的喝酒。”
“少爷,这不是玩笑了吗,我的马匹怎么跑的过……驾”王图话还没说完,抢先催马,王夙看王图耍诈,在后面紧追,结果王图还是领先了半个马头。
“少爷我可赢过你了,这酒我可喝定了。”
“你这是耍诈,这次不算,你看下棵树,只要你能超过了我,我赏你们所有人……”王夙话音刚落,身后的亲兵都催马向前,看来这酒的诱惑还是大的。
聂雨最近倒是没什么事,可弘裕遇了喜事了,弘裕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透露了真没一点想娶媳妇的意思。弘云的眼力可是好的,而且自己岁数一天天的大了,也想要抱个孙子,最主要的是有个人在身边比着。聂雨确实不得不承认,自己收吕瑞华为徒是有别的意思,你说这杀人如麻的人,下手确实的快,某一日某一时,和徒弟的关系又进了一步。聂雨的风评可就自此一落千丈,就是江湖人讲究快意恩仇,做事雷厉风行,就是不在乎儿女的小情,但实在是不知道提倡。
弘云想着聂雨的事,可就比了自己的孩子,怎么弘裕就不知道努力呢,可偏偏还向往着,干脆我帮个忙吧。找来附近的有名的媒婆,随意的表达下自己的意思,没一天就介绍了十几个。
“哟,弘老爷,您看看这位,这个可是长得不错,要鼻子有鼻子,要眼睛有眼睛。要嘴有嘴的。”
“那耳朵呢?”
“呃,这个吗……小时候出了点意外,这耳朵被热水烫了,可就没保住。”
“那也是可怜人,但是我们家孩子你也见过了,还是想找个好点的,全需全影的才好。”
“呵,老爷,那你看看我们这个,这个可是全需全影的,也没受过什么伤,还是个大户人家的,虽说有点小毛病,但绝无大碍。”
“这小毛病是说什么?”
“就是溺爱了点,长得胖了些。”
“哦,胖些也是富态,我问问有多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