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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在海军的定位，我在加入海军前，就预设了两种方案。”维恩依次竖起食指和中指，神情微妙：“二者的区别是，保守与激进。”

空：“……”玩承启下呢？

见空果真只听不说，维恩也不卖关子，继续道：“保守方案是——”

“第一，我把我在地下世界打造的情报交易网络、军火交易渠道，尽数交予海军处置，不论海军自己管理，亦或由CipherPol接收，我不干涉。”

“第二，我将作为海军的‘门面’，出任外交官、发言人一类的角色，利用长相、魅力，像个翘*舞男般，影响更多的人当海军，籍此挽救所谓的‘大海贼时代’开幕影响，人们不分是非的涌向大海当海贼，连世界征兵令也效果寥寥的窘境……包括游说政府旗下加盟国的贵族们，募集更多的军资军费。”

“第三，我跟其他海军将领一样，参与打击海贼的日常活动。”

略顿。

维恩道：“而激进方案是——”

“第一，我有限执行保守方案的第二。”

“第二，我在地下世界打造的情报交易网络、军火交易渠道，仍旧归我主持，仅需给我一点点帮助，毕竟没人比我更了解地下世界的游戏规则！让海军自己管理，亦或由CipherPol接收，恐怕都是很快就因经营不善‘破产’的下场，白白浪费投入。”

“第三，我参与打击海贼的方式要异于其他海军将领。”

维恩点燃一支香烟，悠然自得的休憩。

迟迟等不到下文的空急了：“下面呐？下面没啦？！”

“有的！”维恩恶作剧得逞似的恶劣一笑，道：“我想围绕激进方案的第二，依托地下世界的情报交易网络、军火交易渠道，在地下世界扩张，全面接轨海军的后勤，重新建构海军的后勤。”

空吸了口气：“什么意思？”

“海军打击海贼的两难，‘情报不对等’、‘后勤跟不’，根深蒂固的顽疾了！大海茫茫，太广阔无垠了，即使是白胡子海贼团、金狮子大舰队一等大型海贼团，如果想，也能做到脱离海军、政府的视野，遑论普通的小型海贼团？传闻卡普先生追捕罗杰海贼团，数度将罗杰海贼团逼入绝境，可惜补给问题严重拖延了脚步。”维恩侃侃谈道：

“假设我依托地下世界的情报交易网络、军火交易渠道，大肆扩张，不局限情报、军火两项，也触及走私货运、船舰维修、酒水倒卖等方面的生意，然后选取政府旗下加盟国、秘密区域、蛮荒岛屿，建设遍布大海的海军的临时基地，又会如何？好处多多，至少避免政府、海军的船舰偶尔在海贼的地盘靠岸，缴纳保护费的尴尬。”

空反复考量，道：“有可行性，但比较理想化。”

“别小看金钱的力量，空先生。”维恩轻描淡写的道：“混地下世界的人，才不管替谁干活，利益到位，他们愿意替海军搜集情报、替海军维修船舰、替海军提供军火，甚至替海军建设及看守临时基地！海军会节省无数人力、物力。”

空外貌粗犷，心思细腻，敏锐的道：“你前后矛盾，小维恩。”

“不矛盾。”维恩道：“海军付出的代价，仅需给我一点点帮助罢！金钱？不用海军的，用我的资金启动，钱生钱。”

空咋舌，问道：“那，你强调的‘一点点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