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初跟在了龟奴后面,随口闲聊,“你叫什么?”
“回客人,奴贱名长沉。”
“到还不错,是个好名字。”曲初挑了挑眉头,这观云楼连个扫地的名字都这般风雅,不愧是京都有名的红楼。
“客人谬赞,奴的贱名都是妈妈取得,奴只是运气好,得了个好名字罢了。”龟奴本来行在曲初半步的后面,行到岔路口处,弯下身子,为曲初指明了方向,又弯下腰,退后半步,继续跟在曲初后面。
“杨妈妈?”
“客人说笑了,这整个观云楼,哪能就一位妈妈?总共三位,奴的名字是归妈妈取得。”
“原是这样。”曲初恍然大悟,看着龟奴一副小心的样子,也没了说话的兴趣,不再开口,只沉默的走着。
行了一会儿,就停在了一间房间前面。
长沉再次行了一礼,“便是这里了,客人便自行进去吧,奴还要去打扫房间,便先离开了。”
曲初摆摆手,看着龟奴离开后,转身,面向房门,抬起手,敲了敲。
“进。”一道声音响起,从房间里传出来。
曲初手上使劲,一把推开了门。
房间内陈设极其简单,仅仅是一方桌椅,墙上挂着一副字画,画中勾勒一副寺庙,雾气弥漫,那寺庙庙宇的一角便在高耸的的林木间透了出来,显得尤其飘渺难寻,一副世外庙宇,人间乐土的意境。
坐在长桌后的人,看到来人并非是观云楼的人,衣着非凡,锦衣玉带,腰间还挂着温润的宝玉,便知来人身份不凡。
“见过公子,敢问公子寻奴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