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点了许久,还在那唇上吸了几下,最后还轻轻咬了一口。
沈忻月半睁迷离的眼睛。
有些温凉的感觉在嘴唇上留着,沈忻月抬手摸摸嘴唇,又看看模模糊糊的上官宇。
静了半晌,最后狠狠推了上官宇一把,气愤道:“你就是、是醉了……也不能随便咬、咬我!”
可她本就半靠着上官宇,这一推重心不稳,人高马大的上官宇纹丝不动,她就要向后倒去。
上官宇眼疾手快地一手抓了她的肩膀,一手搂了她的腰肢,一扯,她就又回到了那个怀里。
“哎哟……好疼啊……”
她的鼻子又被狠狠碰了一下,身子被人困了住。
上官宇怀里热热的,沈忻月的脑子彻底糊住,身子在那怀里扭了扭,不一会就闭上了沉沉的眼皮,彻底睡了过去。
猫儿再次安静地靠在怀里,上官宇心里“噗通、噗通”,紧张至极,搂住沈忻月的手也不自觉紧了几分。
这美妙,不知是谁在醉。
二皇子府上。
“废物!废物!一群废物!就是个病秧子你们都还杀不了!拿你们何用?”
上官懋本是温和的脸上此刻满是狰狞,冲着地上跪着的黑衣男人抬脚就是一踢。
黑衣人捂着受伤的心口,那里的血还汩汩地往外流。
不知是第多少次无效的刺杀,白白浪费了无数钱财,还使得人更加疑心。
今日共派了五十人,只是对付三个人,原本想着一次了结所有祸患,万万没想到,竟然四十九人全部被灭,只剩了一个故意留下回来报信的活口!
黑衣男子解释道:“主子!可不止三人,我们上的时候车内毫无动静。只一个赶车的先与我们周旋,随后立刻来了三人,身手太高,看不清动作便、便被杀了。从身手看不是普通侍卫,也不是军中之人。像……”
上官懋脸朝着羽广,话却是问跪在地上那位:“暗卫?”
黑衣人回道:“是。训练有素,出手狠毒,一招毙命。”
上官懋失声大笑,笑出了几丝嗜血般的疯狂。
“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么多年了,那隐卫司的人还被他养着呢!他不是一心求死吗?怎么不早些死了干净?哈哈哈哈哈哈!”
见到上官懋笑出泪来,羽广往黑衣人面前走了几步,见他抬头,眼神示意他快些走。
黑衣人踉跄着退下后,羽广再次在左手掌上敲了两敲折扇的扇骨。他道:“爷,暗地里不行,咱过明的。”
上官懋渐渐收了笑,声音愤怒:“明的就行?好个翊王!我们兄弟六个,仅仅他被封了王,你以为是何故?父皇至今未立储你以为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等着那上官宇!他明明都快死了,如今卷土重来,如何阻挡?”
羽广却不悲不喜,语气冷静:“先前他不是已经倒过一次?恰巧娶了妻活过来罢了。若是再倒第二次,难道还有遗旨赐人给他将他救活?”
上官懋的眼神惊喜了一瞬,“你的意思?”
羽广又敲了下扇骨,回道:“顺其自然,若他再次入朝,便将计就计,把握时机,一击致命。”
不久前灯火通明的御书房内。
“怎么?又不想死了?”历安帝负手在背,斜眼看着上官宇,眼带戏谑。
“何必明知故问。”上官宇笔直地站在大殿中央,朝着皇帝毫不客气地讲话。
历安帝哼了一声,再次展示了一番明知故问:“腿好了?”
上官宇抬眸瞟了一眼皇帝得意的脸,故意唱反调:“尚未。”
历安帝毫不介意那上官宇一派故意的样子,哈哈一笑:“寡人的皇孙你准备何时补上?你那王妃胆子大,你也敢跟着胡闹。”
上官宇见那历安帝神色轻松,举手抵唇尴尬地咳了一声:“父皇不是第一次就知道了?”
“不跟你计较了,看你这样,皇孙也不远了。听说太后还赐了药,悠着点,身子刚刚康复别太折磨。”
庆安帝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起这些事毫不在意。
上官宇立刻反应过来那太后的药,想起沈忻月满身红扑扑的样子,白净的耳朵立刻爬上热意。
庆安帝哼笑了一声,不忍心再欺负这历来脸皮子薄的人。说起了正事:“寡人叫你来,是问你何时临朝?这几年大鄢国事重,你倒是好,躲在王府不问世事逍遥了几年。如今身子既然好了,就来给寡人分担,也让寡人能颐养些天年。想必,你那王妃也还指望你多得些银钱回去。”
上官宇闻言立刻抬头看了庆安帝一眼。
沈忻月爱钱怎么连皇帝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