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姜丽妍?”
走离些距离上官宇侧头问沈忻月。
“为何这么问?”
沈忻月抬头看他,目露不解。
上官宇说:“每次她在,你都要走。”
已经几次了,这沈忻月一见到姜丽妍就往后退。
沈忻月回忆了一下那个香枕,和钟神医说的一番话,压抑住心中的不满,摇摇头:“没有不喜。”
上官宇见她方才犹豫了一瞬,确认道:“真的?”
沈忻月心想,那人不过是使了些争宠手段罢了。既没对自己造成伤害,往后躲着她便是了,没必要与上官宇说这些。
她认真问他:“王爷与别的女人在一起,莫非还希望我在旁侧?姜侧妃恐怕也不自在吧,我总不能一直呆着,无端碍事。”
上官宇顿住脚步,垂眸看着矮了自己一个头的人,她神色坦然,满是认真。
对于“别的女人”,难道她不介意?不在乎么?
他静静看着她,一言不发。
沈忻月被盯地毛骨悚然,忍不住开口问:“你为何又这么看着我?”
皇帝赏了金子自己却“没了孩子”那日,上官宇的眼神就跟此刻一般,深邃无比,难以琢磨。
闻言,上官宇的咽了咽口水,清咳一声。
奇怪,今日看到她那一张一阖的唇,心中满是吻上去的冲动。
昨晚体会过,难以忘记个中滋味。
可是这大庭广众,不远还有好些奴仆,又不得不放弃。
若是当众去吻,沈忻月定要跟自己没完。
就连牵着的这手她都从自个手里抽过几次,要不是自己反应快,握地紧,恐怕她早一溜烟跑了。
半晌,上官宇捂着自己的心口,问沈忻月:“你心跳好了吗?”
沈忻月垂首往身上摸了摸。
抬头惊喜地说道:“好了!”
见上官宇还捂着自己的,她问:“你的呢?还很快吗?给我听听。”
说着就要贴上上官宇的胸膛去。
上官宇一点不想阻挡。
沈忻月听了一会后,退身回去看着上官宇,有些蹙眉。
“我还记得昨夜你就是这样,你说是病。你怎么好一块地方,又病一块地方。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太医今日不来诊脉,可要给你请个大夫?”
上官宇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傻子,我说是病她就真信了。
他没回她的问题,反而问她:“昨夜马车里的事,你还记得什么?”
沈忻月说:“你说我冒犯你喊你名讳,还有……”
上官宇:“嗯?还有什么?”
沈忻月道:“鼻子撞的好疼。”
上官宇:“没了?”
沈忻月疑惑道:“应该还有什么?哦,还有,还有搬院子的事,你放心吧,我会搬的。”
沈忻月说完话认真地点点头,
见上官宇一言不发,且露出不悦的神色,她紧张地问道:“我难道昨日醉酒冒犯你了吗?说了什么吗?”
上官宇皱眉,明明是两人的第一次,凭什么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
他故意道:“昨日你醉酒后亲了我。”
沈忻月张大双眼:“啊?”
上官宇一副被人轻薄的神色,抬手摸着自己的嘴唇,啧啧了两声:“真够主动。”
见状,沈忻月羞愧难当,脸刷地一下红透,半天不敢抬眸。
她成亲前嬷嬷给她看过小册子,那里面就有亲吻。
难道醉糊涂了,对上官宇行了不轨么?
半晌后,她鼓足勇气认真道:“我、我醉了,你别计较。我不记得了。我以后不喝酒了,真的!”
上官宇“嗯”了一声,拉着她往前走:“你记住就行了。”
南园内,姜丽妍将将踏进屋内,若禅便关屋门。
她从袖口中悄悄取出东西,朝姜丽妍低声说道:“那边递了东西来。”
姜丽妍接过那与胭脂盒一般的盒子,打开看了看,里头是针头大小的细小圆丸。她蹙眉问道:“放哪里?”
若禅附耳道:“王爷的汤药里,每三日一次,越多越好。这东西特意做的小,溶地很快。”
姜丽妍双眼大睁:“啊?”
若禅肯定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