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少年瞧着白衣少年到是有了几分意思,到是有人胆子不小。这样的场合还敢问这样的问题,他杨诚是什么人,就喜欢这样胆子大的人。不然在京都怎会有四公子的称呼,笑着说道:“当然因为家中有悍妻,嫌弃老娘不干净,加上啰嗦。”
转头向着双裳说道:“真想不到双老爷子也喜欢这些趣闻。”
喝下一杯酒笑着说道:“我哪有时间打听这些丑闻,还不是刘知幸那小子酒后胡言乱语,让老头子能多喝几杯。”
站在身后的张柏望着坐在主位上的老人,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一日走进这座庄园。更想不到会见到文学宗师,一代大儒周文老先生。面容枯槁的老人在少年眼中到是像一位极美的人儿,这一切都来源于一面之缘的刘知幸。现在是越发好奇刘知幸到底是什么人,能被周文先生收为学生,还与翰林院学士双裳把酒言欢。
不到三十岁的男子一身素衣,从末座站起走出席位。端着酒杯面向众人,这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在这里都是达官显贵,唯独落魄的男子醉醺醺的走来。摇摇晃晃走到中央,整个大堂一片寂静。
噗通一身坐在地面说道:“都是一群自以为是的人,说这些虚伪的也不觉得心虚。都快死的人了还作祝贺,右尊敬的也不觉的害臊。还不是为职位爬的高一点,就哪一位老不死的连自己亲身儿子都救不了,还想着能帮你们真是可笑。这一年年的比过年都热闹,有这点时间还不如早点回家抱着小妾生孩子去,去飞燕楼都比看着老不死的强。”
坐在上位的周英祥一直咬着牙冠,重重拍向桌子说道:“来人将这不孝子带下去。”
两位仆人立刻跑进来托起男子赶快走出,老人没有了刚才的热情。紧紧闭着双眼,缓缓睁开瞧着孙儿被拖着。至始至终都不曾说出一句话,安静的大堂中。杨尘摇着头说道:“真是可惜了,太平城有名的才子居然便会变成这个模样。”
张柏瞧着张文正,少年解释道:“方才哪位是周老生次子的长子,也是当年最喜爱的小辈。当年因为贪污案被人查到,打入死牢被斩了头。小时候都梦想长大之后能像周恒一样成为一名大才子,现在不知道让多少人失望了。”
听着张文正的话,张柏心中越发的坚定要拜师求学。人生就这么一次机会,能被这么多贵人称之为周师更加坚信。尤其是周恒刚才的话,只要能拜入老人门下半只脚已经踏入官场。一只手放入怀中,紧紧握着那封其实并不是很重要的书信。
掏出书信大步走出,张文正立刻喊道:“张兄不可鲁莽行事。”
张柏的举动到是让杨尘觉得奇怪,一直认为是双裳手下的新学生。拉住学生的手,说道:“每人都有自己的路,少年就该有少年的胆气。”
在众人的眼光下张柏手持书信丝毫没有胆怯,每一步走的极为稳重。所有人都不敢多言,在这里他们还没有多高的资历。老人许多位居高官的学生只是送上大礼并未出现。一品大员也只有长子周英祥,最好奇的还是坐在主位上的老人。
瞧着陌生的少年,一如当年的自己。只是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问道:“小兄弟是有什么事。”
张柏说道:“学生张柏前来求学,请周老先生指教。”
一听到这个名字所有人都觉得好奇,而少年眼中只有坐在上方的老人,在坐大多数人的老师。只听到老人笑着说道:“老朽都这么大年纪了,早已经不收学生了。小兄弟在坐都是名门之后,也有不少文坛大家,非要选择老朽这就剩下一口气的老头子。”
二话不说直接跪下说道:“小生自小便读过先生的《平章要义,从那天起便想成为先生一样的文学大家。铺天之下也只有先生有资格称为文宗,当年孔子能手三千弟子,一生教书育人有七十二进士之名,人生难于的名师。恳请先生能收下学生,能陪伴在先生左右。”
老人摸着胡须面带微笑说道:“老朽虽然学生不少,也比不上祖师孔圣。你这孩子到是有趣,下去吧,好好读圣贤书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张柏递出书信说道:“家乡偶遇刘知幸兄弟,写下推荐信小生才有勇气面见先生。这是推荐信,只希望先生能作
为书童听候教诲。”
听到刘知幸的名字很多人陌生,也有不少与山庄亲近的人好奇。自从周恒颓废之后,老人最看中的就是哪位活泼的少年。奈何少年不从文反而提剑赶赴边疆之地,此后老人再无收取学生的心思。
拿过书信看着上面的内容老人会心一笑,从寿诞开始第一次这么开心。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学生奉上大礼一份,老师可不要怪罪。”
还在高兴至于一位不速之客缓缓走来,一身紫金蟒袍头戴七珠冠。众人纷纷起身,老人也在高兴至于起身。
不少人纷纷下跪,也只有杨尘一人还坐在哪里。老人说道:“不知道齐王大驾光临,未能远迎。”
三十多岁左右的男子走上前说道:“周师折煞学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