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间,沈砚已走到了床榻边,手更是抚上了白初的脸。
对此,睡眠中的白初毫无所觉,一如从前许多次一般。
想着白日她对少年郎的热情,沈砚摩挲白初面庞的手越来越重,睡眠中的人终于察觉到不适微微动了动身子,沈砚微微松了手上的力道,她立刻就不动了。
这几日他有顾忌,怕自己判断错误吓着她,但现在他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她想都不想就进了荣安当,跟他说是巧合他想骗都骗不了自己。
小丫头不乖了,要罚。
沈砚就那么俯身压上了白初的唇,狠狠狠狠地夺取了她的呼吸,那狠劲誓要将这几日所有的隐忍和压抑给宣泄出来。
手更是缠上了她的腰肢钻进了衣摆,夫妻多年,他最知她哪里敏感。
他可以容忍她对他冷漠,但半点也容忍不了她对少年郎热情后对他那般冷漠,她是他的妻,他沈砚的妻,上一辈子是,这一辈子也还是。
白初睡得正香,只是睡着睡着突然感觉有些呼吸不过来,下意识挣扎了两下,更有什么缠着她的腰肢,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白初下意识张开了嘴呼吸,而这却是给了沈砚攻略城池的机会。
“唔。”白初有些抗议地呜咽了一声,睫毛扇了扇。
沈砚微微松开了白初的唇,让她得以喘息,眼见着她睫毛扇了扇有转醒的迹象,沈砚抬手在白初的脖颈处点了一下,白初立刻乖顺得不动了。
因为他的纠缠,白初的抗议,以至于白初那本就不紧的领口松开了大半,露出了漂亮的锁骨,本就意犹未尽的沈砚再次低头,直接顺着她的唇角一路吻了下去,最后辗转反侧停留在了锁骨处,未再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