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那些畜牲不如的东西,逼薛洋与她当着他们的面,行周公之礼。薛洋疯狂挣扎,就是不肯。那些畜牲便逼他如果你不上了她,我们就替你让这丑女人爽爽!
薛洋愤怒挣扎,但是越挣扎越是被狠狠教训,他被打得昏死几次,又被冷水泼醒。硬是掰着他的眼睛,看着十几个人玩弄她。更可恶的是,这些人嫌弃她丑,快刀割去她的脸皮,就这样蹂躏摧残。
薛洋被刺激得昏厥,那些畜牲,便将被玩弄到奄奄一息的她挂在房梁上,那血流了满屋子。
后来,薛洋醒来,看到眼前的一目。一时万事涌上心头,承受不住,便疯了。此事便传到皇宫,为了证明他是真疯。皇宫里的人又把他接进皇宫,呆了三日,便丢出来。没再管过。”
白怜已忍受不住,泪流满面,看着薛洋,心中疼痛不已。
魏池声音哽咽道:“大娘,这就是他经常来此哭闹的原因?”
大娘擦干泪水:“是啊!每月的十五,他都会来此哭闹!起初我也心疼他,跟他一起哭。后来,我不想他总是这样沉迷伤痛,他来一次,我便狠狠教训他一次。唉……”
魏池:“那梁上的长条便是……”
老妇人:“是我那好友的衣物。当时她被挂在梁上三月,这薛洋坐在地上守了她三月。我看不下去,便偷偷把她的尸体拿去埋了。薛洋回来看到尸体没了,硬是哭闹不止。我便又去刨来一身衣物,挂上去。”
魏池:“想不到这薛洋竟如此可怜……”
白怜:“人间疾苦,力不从心。”
老妇人见二人为薛洋的悲惨遭遇,感叹不平。以为二人是来替薛洋打抱不平的,便慌忙叮嘱:“我看二位心善,这薛洋虽不幸,但都过去了。二位千万别去招惹那些畜牲。”
本就喜欢挑战的魏池,回着老妇人:“看了便看不下去,该出手时就出手!”
吓得大娘身体颤抖,一个没注意,从凳子上滑落在地,声音微弱:“小哥,你别想不开。这皇宫可是人人避之。姑娘,你快劝劝他!别做傻事呀!”
魏池起身扶起老妇人,安慰道:“放心,大娘,我们自有分寸。”
老妇人祈求的眼神看向白怜。
白怜回道:“大娘。放心,我们量力而行。”
其实,这次来大明帝国,其一为寻战霆与婉晴,其二也是更为重要的是,查探大明帝国深宫内的阴谋。
正好遇上一个惨不忍睹的薛洋,正好一起替他报仇。
想当年,魏池也是无论如何也要下凡,亲自手刃杀他亲人,臣子,百姓的妖道国师。
他对薛洋的遭遇,感同身受。好在他没疯掉,而是亲手报仇雪恨。
还有一点,他坚信,薛洋还未彻底的疯癫。而是披上懦弱无能的外壳,养精蓄锐,待时机成熟,一洗血耻。
魏池深沉得不见底的眼神,打量着薛洋。
大娘收拾桌子,去了厨房做饭。临走前,特地要求两人在这里住几日,好好陪陪薛洋!开导开导他。
魏池白怜二人,微笑点头,并保证会尽心尽力开导他。
只是白怜的开导与魏池的开导不一样。
大娘也开心的去厨房。
院内。
白怜走到长椅旁,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欣喜:“没事了!气息平稳了!”
魏池:“他没事!”
在白怜眼里,不及当初第一眼见到嬉皮笑脸,不靠谱的魏池。而是老谋深算,精明能干,功力了得看穿一切,又不说破的魏池!
魏池见白怜看他的目光中,有几束光,不由得调皮劲上头,“白怜,你说薛洋此刻在想什么?”
白怜愣神:“嗯?不知道!”
魏池:“我知道!”
白怜:“想些什么?”
魏池坏笑:“你想知道?”
白怜:“嗯!”
魏池伸手,放到白怜面前,你摸一摸,我便将他所想的通过灵识传给你。
白怜好奇,将小手放在魏池的大手中,一脸认真的等待着。
握到白怜的白嫩小手后,魏池虚张声势,嘴里默默念叨什么,而后,便白怜的手吹了一口热气。
“哈!!!去!”
“哈!!!去!”
“哈………!”
白怜白反应,他这是在戏弄她而已。哪有什么传递灵识。连忙恼怒抽出手,不理魏池。
见她真的生气,模样倒可爱得很,又贱兮兮道:“我这不是怕你关心薛洋,顾不上自己,怕你手冷。给你暖暖而已!”
这已经不是调戏了,而是侵犯她的身体了,以前他魏池言语调戏,她也不放心上,不跟他计较。此时,已是明目张胆的触摸她了。
男女授受不亲,他是不知道吗?更何况还是跟一个修净道的女姑子。
直至晚饭,白怜也没理魏池,连一眼都不看。任由魏池左右道歉。
大娘给白怜夹了一根白菜:“小白姑娘,这是老婆子的拿手菜!多吃点,你看你瘦的,快成纸片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