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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贺锦书离开之即,我还未从惊讶中缓过神来,事后听碧嫦说起,锦书离开的时候交代给她一句话,好好看着太子妃。  也终究明白了,为何上次拓跋焘一听是龟汤,如此愤怒,现在回想起那位太子爷没大发雷霆对我也算是够仁慈的了。  不过从此番事中也自然而然的得知了另一件事,保皇后并不是拓跋焘的生母,虽说不是生母,可保皇后待拓跋焘那可是真心实意,足以比得上生母。后来碧嫦看我一人呆坐着半天,过来给我解闷,这才从她口中得知魏国自建成以来便有子贵母死的规定,以防止后宫干政。换句话说,若是谁当上太子,那生母也就注定死路一条。我便全然明白了,为何拓跋焘会如此讨厌魏后。若换作是我,我也定会讨厌,甚至还会厌恶魏后。虽说一切并不是由魏后决定而魏后也待拓跋焘犹如亲儿,可她毕竟抢走了本该属于拓跋焘亲娘的一切,实在是气愤。说来说去,不过是这魏国的规矩实在是令人发指。  我作为太子妃,倘若以后生个女儿还好,若是不小心生个儿子,那岂不是便宜了别的女子,万万不可。其实这都是后话,眼下之急还是那两只龟,我把此事跟碧嫦说起,最后我俩商议了半天,决定还是先当作不知道为好,况且拓跋焘也并未怪罪于我。  贺锦书离开后,姚姮告知我运运醒了,我便奔着侍女庭去了,可到地方时运运又昏睡了过去。等了好一会运运又醒来一次,看见我本该一副担忧害怕的面孔才慢慢退了下去,后来也从运运口中得知,伤她的人也确实是脆竹,我便向运运承诺,让她别怕好生养伤,待日后替她把这仇报了,运运这才又安稳的睡了过去。    碧嫦总是在耳边叨叨着,说这贺锦书口口声声说要贺达亲自过来请罪,为何迟迟不见人影。不来正好,若是贺达真的来了,我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况且运运本是艺春阁的人,伤她的人也并非贺达,贺达算起来也只能是好色而已。  运运这些日子休养的还算不错,也多亏了碧嫦的照顾,自那日后我便把运运安排到了碧嫦的房内,碧嫦倒是百般个乐意,囔囔着平时自己怪孤独的,这回总算有个伴了。拓跋焘得知此事也并未说些什么,还经常让坚成时不时的请个大夫,而我偶尔得空了便去看看运运,索性现在也能下床了。  谁知这刚能下床的运运立马就跑来跪地对我百般感谢,最后还是碧嫦硬拉着回去休养,弄的我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也得知了运运的身世,运运的亲娘本就是艺春阁的姑娘,自怀上运运竟也不知亲爹到底是哪个,运运生下来就是跟着亲娘在艺春阁长大,前几年染上了重病抛下运运去了,如今运运长大了脆竹便也打起了她的主意。  索性她的算盘并未打成。    运运的伤还未全好,我便一不小心感染了风寒,从小身体特好的我,居然也被这小风寒找上了门,许是这刚到魏国的第一年,还有些未适应过来,又加上最近刚要入秋,天气变化着实较大。本来碧嫦见运运要好了终于可以歇着了,不用再买药抓药煎药,却又赶上了这事,索性运运也好的差不多了,也可以帮帮碧嫦做些琐事。  最近由于身体虚弱,总觉得浑身发冷,也变得有些嗜睡,总是能睡上好久。拓跋焘也请了宫中的太医,吃了许久的汤药可一直也不见好。  今个一早从拓跋焘进宫上朝之后,哈欠便一个接着一个的打,运运见状担忧的问我可是昨个没睡好,便又扶我上床歇着。  这一觉睡得是极香。  待我醒来之时,拓跋焘已然坐在我的床边。  一手拿着奏本,一手握着我的手,此刻我决定再继续睡下去,心里一乐,竟也不知微微上扬的嘴角出卖了我,拓跋焘发现了装睡的我,松开了握住的手,身子也很自觉的换了个姿势,“别装了。”  我装做被他吵醒的模样,一手揉了揉头,另一只手伸着懒腰。眯了半天眼睛,才微微睁开看着他,惊讶的问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叫醒我?”  拓跋焘听闻,也没有戳穿我,继续看着奏本,嘴角微微上扬,“回来有一阵了,见你睡的极香,便让你多睡一会。”  我撇了他一眼,起身看了看他手中的奏本,真是日理万机,魏帝有你这样为国为民的好太子真是享了清福了。“你用不用歇会?”我问道。  “我可不像某些人……太闲。”我再傻也能听出,拓跋焘这是拐着弯的说我,好歹我也是个病人,怎么就成了闲人。我愣了一会,拓跋焘这才放下手中的奏本,看了我一眼,敲了敲我的额头,两片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睡了这么久,也该饿了,想吃点什么?”  拓跋焘这人还真是难以捉摸,今个对你冷漠还是温柔全看心情。  不过听他这么一问,肚子也确实叫了起来,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沾,而偏偏这个时候特别想念艺春阁的糕点,虽说我厌恶极了脆竹这人。“我想吃艺春阁的糕点。”  本不求着太子爷亲自去给我买,怎么也会吩咐下去,可没想到听我提到糕点时一口拒绝。  “为什么?”我问。  拓跋焘有理有据的反驳道,“艺春阁的糕点属油炸,你还生着病况且一早腹中还未进过别的东西不能吃的太油腻。”  听拓跋焘这么一解释心里倒是平衡了不少,毕竟句句也是为了我好,虽然没吃到想吃的可这心里还是美滋的,我又琢磨了半天决定还是吃些清淡的,那些好吃的待它日身体恢复了再吃个够,“那我想吃银耳粥。”  “不行”拓跋焘再一次的拒绝道。  我一脸惊讶,“为什么,银耳粥又不油腻,更不辛辣,清淡的特别适合病人食用。”  “因为不好吃。”    休养了几日,总算精神了起来,这几日我吃够了拓跋焘吩咐下来的汤药,现在随便给我一口什么别的吃的,我都觉得是人间佳肴。  运运心情也好了不少,居然能和古板的碧嫦无话不说,两人居然还瞒着我有了小秘密,后来在我死缠烂打威逼利诱下两人才告诉我实情,原来运运最近桃花运缠身,居然让我们坚成侍卫许配芳心。若不是亲眼看见运运害羞的模样,我竟也没想到傲慢冷酷的坚成居然也会动情。后来得空了,我和碧嫦两人便时不时的开运运的玩笑,运运每次都嘟着嘴不理我俩。  我坐在桌前画着拓跋焘的画像,唉声叹气。  运运倒着茶,疑惑不解,“娘娘,您愁什么,莫不是想太子殿下了?”  “哎”  碧嫦在一旁插着嘴说道,“娘娘这是愁她的画什么时候能有所提高。”  碧嫦此话打断了我,我皱着眉问道,“我画的不好么?”  碧嫦一脸认真的回答,“不好。”  我瞧了瞧桌上的画像,并没有半分不适,觉得十分满意,为何碧嫦总说不好,我抬起头又问了问运运。  运运放下手中的茶壶,起身仔细的瞧了瞧桌上的画像,犹豫了片刻“是不太好。”  我撇了她俩一眼,“哪不好了?明明是你俩不懂欣赏。”  碧嫦叹了一口气,起身凑了过来,指着拓跋焘的画像,问道“娘娘,您这水平还不赶我呢,不信您自个拿出去问问您画的是谁,您看有几个说这是太子殿下的。”  我捂住画像不服气的反驳,“拓跋颜就看过我的画,她就说我画的特别像。”  “那是始平公主还不赶您呢。”  运运在一旁被逗的合不上嘴,我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该跟我站在一面,运运清了清嗓,“娘娘,你要是想殿下了,咱们就去看他啊。”  我撇着嘴,放下手中的笔,我也想去,可是拓跋焘总是忙着政务,我去了也不得空陪我。  碧嫦在一旁又插着嘴,矛头一下转向了运运,“运运,你可不知道啊,这太子殿下是个大忙人,哪像坚成侍卫啊,一天偷溜过来好几次,就为了偷偷的看看某人。”  每次碧嫦一开运运玩笑,我也总是不自觉的跟着乐。运运红着脸,嘟着小嘴难为情的说着,“又不是我让他来的,他在这么继续下去都给我的生活造成困扰了。”  我和碧嫦异口同声的奸笑着,“是么?”  运运侧过身不再理会我俩。  “你们在笑什么呢?”  拓跋焘突然出现,顿时吓了我们三人一跳,此刻他应该是在宫中,怎回的这么早?而他的身后正是我们此次玩笑的男主角坚成,要不是碧嫦跟我说我还真未发现这坚成居然喜欢我们运运。今个仔细一瞧,这坚成从进屋开始眼神便一直停留在运运身上,运运自然害羞的低着头,我在一旁看着着实开心。  运运和碧嫦行了个礼,起身下去了,坚成自然也很自觉的跟了下去。  拓跋焘抬脚走进坐在我的身旁,我这才回过神,“你们刚才怎么这么开心?”  我猜想拓跋焘肯定还未发现他的小侍卫心有所属之事,“没什么,就是随便闹闹。”  “夫人可真会找乐子。”我怔了怔,拓跋焘此言是在夸我?  拓跋焘低头瞥见了桌上的画像,仔细的瞧了瞧皱着眉头问道,“这是谁画的?所画之人又是谁?”  我懊悔半天,刚刚竟然忘记把画收起来,若他知道这画中之人就是他,定会气的吐血。“这个……这是那个碧嫦,非得跟我说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不信便叫她先来随便画一幅,这所化之人是……是坚成,刚刚我们就因此笑话碧嫦呢。”怔了怔又满怀期待的问“你觉得她画的如何啊?”  拓跋焘犹豫片刻半信半疑的笑了笑,“这碧嫦确实有待提高。”  我失落的叹了口气,又怕拓跋焘在继续追问下去,急忙将画收了起来扔在一旁,又随口说着“你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今个上朝得了夏国书信,为巩固两国友谊长存,下月会派使臣前来朝拜,正巧也来瞧瞧这和亲公主过的如何。”  原来如此,我也知晓阿爹做事向来都是为了夏国利益,说来瞧瞧我,不过是个由头听着好听而已。  拓跋焘敲了敲我的额头,问道“你怎么不问问这使臣是谁?”  不过是司马,丞相,或阿爹信得过的大臣而已,但也随着拓跋焘的意问道“是谁啊?”  拓跋焘顿了顿才慢慢开口,“此次前来的是特使,也是胡夏可汗的三子,赫连昌。”  我愣在一旁久久未能回过神,待回过神便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双手不知如何是好的拽着拓跋焘的手臂,激动的问道,“是阿哥,阿哥要来了。”    我既盼着阿哥能来,又怕着日子越来越近。不知四妹妹的事处理的如何,也不知阿哥究竟还生不生我的气。  近些日子宫中忙的紧,下月便是中秋,又赶大夏特使拜访,索性今年的中秋格外隆重。往年中秋都是自家过自家的,后宫也会设宴,不过也只是皇室一家子团圆,今年的不同之处在于还带上了朝中大臣。  据说宫中负责礼乐的女官想了好多办法才请到了大魏最有名的花娘子花沐。这个花沐是艺春阁的头牌花魁,传说见过她跳舞的人个个魂牵梦萦,人也长得极美,可究竟美成什么样那就很少有人知晓。花沐虽说是艺春阁的姑娘,可这性子却是及其刚烈,不接客不陪酒甚至还不露面,每三个月挂牌一次,一次也只接一位客人,也并非价高者而得,一切看心情。就连运运也曾说过,艺春阁里的人也不曾有机会见一见花娘子,运运虽说从小在艺春阁长大,总共也就见过一次花娘子,而且还是个背影。而花沐也曾放过话不管你是否位高权重若是你敢强上那大不了一把火来的痛快。据悉大魏前任方尚书有幸见过花沐一次,而那次之后便茶不可思饭不可想,花光家中所有积蓄只为再见一面,最后不得果活生生的思念成疾病死了,方夫人也忧虑过多去了,只留下十来岁的孩童。  这艺春阁还真是卧虎藏龙,想必朝中大臣听闻此次中秋宴会花沐会来献舞恐怕内心早已按耐不住了。  不过我突然想到了上一次在艺春阁跟踪拓跋焘所听到的话,脆竹声称艺春阁里的人还在,究竟是何人,莫非就是花沐?好在我的性子就是这样,并非是个好奇宝宝,之后也不曾与拓跋焘提过。况且从小阿娘便总说,生在皇室就注定不能任性,定要少说少问。虽说我做的还不是很完美,不过足以了。    “娘娘,伍姑姑来了。”  伍姑姑是宫中专门给贵女们做衣裳的绣娘,下月中秋宴会,魏后便吩咐着伍掌事的给前去赴宴的贵女们都重新做一身。  只是我记得与伍姑姑约的日子是明个,怎么今个就提前来了。“娘娘,要是不愿意就让她明天再来。”碧嫦在一旁询问着。  算了,想想从宫中来一趟也挺不容易的,“让她过来吧。”  伍姑姑拎着箱子走了进来,辑辑手解释着缘由,“娘娘,实在是打扰了,今个本是该贺姑娘量尺寸,可贺姑娘最近实在有些忙,我便先来给娘娘做。”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此事我也有所耳闻,不过是那贺达又闯祸了,好像此次还闹得挺大。我以为上次艺春阁一事后他便可消停消停,谁知前不久在街上闲逛时相中了陆丞相家出门拜香的二姑娘,便使出了各种法子接近那姑娘,还假传他爹的意思亲自上门提亲,谁知却被陆丞相赶了出去。贺达碰了壁更变本加厉,一度混进丞相府闯进了那姑娘的闺房,虽然什么都未做,可那姑娘却是性子刚烈,立证自己的清白为保全名节,前阵子上吊自杀了。陆丞相失女心急当天便带着女儿的尸体在大殿外跪了一个时辰,请求魏帝主持公道。魏帝听闻此事快马传召让贺北将军连夜从边关赶了回来,后来魏帝念在贺北的功劳又加上拓跋焘在一旁求情,况且这陆相的闺女也并非贺达亲自所杀,这才饶了贺达一次只是把他禁足在家中,同样为了安抚陆相封他的大姑娘为轩华公主,而已故的二姑娘为皁华公主,以后出嫁与陪葬都享受公主待遇,尽管陆丞相心有不满,也不好在说什么,魏帝既已决定再闹下去也讨不了什么好果子吃。  “伍姑姑,今个来之前你应该去过贺府,那贺姑娘怎么样了?”我问。  伍姑姑边量着尺寸边记着,听我突然开口这才停下手中的活,“回娘娘,奴今个并未见到贺姑娘,刚到贺府便被门外的仆人拦了下来,说今日贺府不见客。”  贺达禁足怎么整个贺府都陪着禁足了?  “那你可曾说你是宫中的人?”  伍姑姑一脸认真回答,“说了,只是那人通报称贺姑娘病了,让我改日再去。”  我点了点头。  后来,伍姑姑也量的差不多了,碧嫦便带她下去领了赏。  运运见人走远后好奇的问道,“娘娘,你若担心贺姑娘咱们就亲自去贺府看看?”  “不去。”运运倒是好心,虽然贺达以前调戏过她,可贺锦书毕竟救了她,只是贺府已对外声称今日不见客,我去了也只会显得更尴尬而已。况且我相信该处理的不用我说拓跋焘也定会为贺家处理妥当。只是不免有些担忧,拓跋焘这么帮着贺府,恐怕会得罪了陆丞相那边。    日子越来越近,阿哥也已出发多日,而拓跋焘最近总是忙到深夜便也就睡在了书房。今个伍姑姑差人把衣服送了过了,运运缠着让我试试,拗不过她便穿上去瞧瞧。伍姑姑的做工真的是这魏国数一数二的,尤其是那件蓝色绸缎披衣我尤其喜欢。运运在一旁羡慕不已,我便趁着她不注意将衣服披在她身上,吓得那丫头扭头就跑,一不小心撞到正巧过来的坚成怀里,两个人都红了脸,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  我和碧嫦实在看不下去了,清了清嗓两人这才注意到还有旁人在。坚成说明了来意,原是拓跋焘怕我待在府里太闷,让我多出去走走,但要早去早回。  待坚成走后,我便领着碧嫦运运上了街,其实这街上也没什么可逛的,不过听运运说在过阵子中秋节这街上要比往日热闹十分,只可惜是没机会了,中秋怕是要在宫中过了。  跟上次一样卖糖人的孩童还是不在,正准备回府,这时跑过来一个小孩塞给我一封信,待我缓过神那孩童已然跑远。我好奇的打开了信封,碧嫦也凑过来看着信上的内容,信上只是简单的写着一首四句长的诗句,前不乎后不应,看不出是什么意思。许是那小孩的恶作剧,正准备扔了这信回府,突然灵光一动,又急迫的看了一眼信上的诗句,果然如此,我开心的朝忘忧城茶馆跑去。  忘忧茶馆是魏国最大的茶楼,共三层且第三层的视线最好,可把街上的景色尽收眼底,然而最火的莫过于这里的茶水,据说这忧愁的人只要喝上一口忘忧茶馆的茶便可忘记烦恼,可这一壶茶的价格远远要比一般的名茶还要贵,寻常百姓是万万喝不起的。  一般去忘忧茶馆喝茶的人个个都是非富即贵。  不一会我便到了这忘忧茶馆,索性上次与拓跋焘出来逛逛的时候,他带我来过一次,这才没被掌柜子拦下。碧嫦跟在身后一脸好奇,“娘娘,你来这干嘛,咱们今个出门可没带那么多钱。”  我也并未向她解释,目光四处扫描着一圈,又奔向了两楼,按照信上的内容便就是这忘忧茶馆,怎么不见踪影,莫非是在顶楼。可这茶馆的规矩,位置越高价格越贵,他哪来的那么多钱。我疑惑的朝着三楼走去,果然在三楼的最里处,我瞧见了侧对着我正在喝茶的阿哥。  “阿哥。”我激动的喊到。  阿哥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  没错,真的是阿哥。  儿时阿哥怕我找不到他便教了我一个游戏,把自己所在的地方加进诗句里在传给对方,读法便是第一句的第一个字第二句的第二个字第三句的第三个字以此类推,直至完整的表达出来。虽然有些无聊,但那时我和阿哥总是乐此不彼,经常甩掉那些不相干的人。  我小跑过去一把搂住坐在凳子上的阿哥,他手中的杯子显些没有拿稳,茶水向外溢出半些,阿哥并没有半分生气,不慌不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待我坐下后便听阿哥说道,“不错啊,我以为你嫁到这魏国早就把我忘了呢。”  我抢过阿哥面前的杯子一饮而下,委屈的说着“我怎么会把阿哥忘了呢,明明就是阿哥不要我了。”  阿哥疑问的哦了一声。  我假装生气的将阿哥的罪行一一列举出来,“你明知道我出嫁后就见不到我了,那天还不过来送我。”  阿哥笑了笑,“说什么傻话呢,我这不是见到你了么。”  这才想起,按时间算阿哥还有两天才到,怎么会提前这么久。接着阿哥又说着这才解释了我的疑惑,“你看我这不就是想你了么,先骑马过来了,队伍还在后面呢。”  原来如此。  “本来想偷偷看看你在太子府过的怎么样,结果就是这么巧偏偏在街上碰见了你。”  我扫了一眼周围,“那为何非要在这见面,你知道在这喝茶多贵么,看你把阿爹给你的银两花完你用什么?”  阿哥盯着我,一脸认真的回答,“这次出来,阿爹没给我钱。”  我瞪着两只眼睛,想大声教训眼前这个恨铁不成钢的人,可又意识到此事不能让他人万万是店家听见才收下脾气压低了嗓音,说道“没有钱你还敢来这。”  阿哥耸了耸肩膀,开心的继续喝着茶,“所以我这不是把你叫来了么,堂堂太子妃你别跟我说你没钱。”  我,我还真没钱。  阿哥奸笑“要是真没钱咱们就赊账,就记在太子账上。”  果真是我的好哥哥,不用多加形容,此时我也能知道我脸上的表情,像吃了千年的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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