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幼:“没说不是工作上的事,天府豪庭是你的吧。”
林端不说话,只看着她。左幼也不说,两人之间像是绷了根看不见的弦,绷得紧紧的。
终于,林端道:“是我的。怎么?你要参与我所有的决策?”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左幼忽然就说不下去了,觉得这一切都没劲儿透了,她为自己感到委屈。
她并不计较林端是天府背后的投资人,也不计较他把项目最终给了宋一馨,她心里的那根刺是林端亲手扎进去的,那些伤人的话,越想忘越忘不掉。
他说,右端只是个哄她的玩具,他还说,项目给了她,她更没时间回家了。他把她当成了什么,没有自我的所有物?只为他存在与服务的牵线木偶?
左幼不敢想,她甚至连质问林端的勇气都没有,让她当着林端的面把这些话再说一遍,她做不到。
左幼不欲与林端再争执,她叹口气:“不想再说什么了,你其实都懂。”
林端把手中的笔一扔:“我懂什么了?!右端是我给你的,它是玩具也好礼物也罢,一个说法而已。还有,宋一馨跟你有什么可比性,她在商场摸爬滚打了多年。你呢?从毕业到现在,被保护得好好的,商场那些尔虞我诈你经历过吗,见都没见过。就这,就玻璃心了?”
果然,他都懂。不仅懂,还很能歪曲事实。左幼脸一肃,转身就回了卧室,也不等下午订的车了,一手一个箱子,提着就往楼下走。
林端闭了闭眼,蹭地从椅子里站起来,出来就看到这一幕,内心如狂风暴雨过境,有一些东西压不住了。
他拉住左幼,把她拽回屋里,回手锁了门。林端满身戾气,眼里含了冰,又冷又阴,左幼被这样的林端吓到了。
他说:“谁允许你走的,你哪也去不了。”
左幼茫然道:“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要关着我?”
“你要是一直不清醒,就关你到清醒。”
左幼这时才意识到,林端可能是来真的,突然没了安全感,左幼连行李都顾不上,朝着门扑过去。
林端挡在那里,如山一样无法撼动,他精准地移了一步,左幼自投罗网扑到他怀里,被他牢牢制住。
林端就这样一手制住她,一手拿起小柜上钥匙盒里的钥匙,紧接着带左幼到门前,手一松把她往屋里的方向一推,然后关门锁门一气呵成。
一切发生的太快,左幼除了本能地拍打房门,根本不知该干什么。拍了几下,林端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听上去十分隐忍:“幼幼,我也不想这样,但你真的惹到我了。等你冷静了,不再胡来我们再谈。”
紧接着是林端离开的脚步的声音,他就把她锁在这里然后离开了。左幼反应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她从来不知林端会干出这样不讲理的事。这时的左幼哪里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比这再过分的林端也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