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完餐没多久,门口便传来响铃声,花锦起身走向门口,暗自感叹,住在总统套房,待遇果然优渥,连送餐的速度都比普通房快许多。
房门打开,出现在门口的男人令花锦震惊的半响发不出声来。
季成帷曲起手指刮了刮花锦的鼻尖,眉梢轻挑,眸色含笑。
“怎么,见到我开心的说不出话了?”
花锦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整个人堵在门口,语气淡漠疏离。
“你怎么在这里?”
季成帷一米八六的身高带着迫人的气息居高临下凝视着整个脸上写着谨防坏人靠近的花锦,凤眸微眯扫了一眼花锦身后的房间。
“不请我进去坐坐?”
花锦并未让步,慵懒的眸子微微抬了抬,“有事?”
“昨天你打碎我一瓶红酒,今天便翻脸不认人了?”
季成帷斜倚在门框上,凤眸张狂,透着几分邪佞。
“回头我赔你一瓶便是。”
花锦依旧堵在门口,并未表现出请季成帷进房间的意思。
季成帷因为失血过多,加上这几日一直想花锦的事情,心神俱疲,脸色煞白的厉害。
高大的身躯微微晃了晃,心思细腻的花锦立刻察觉到不对劲。
“季先生,你没事吧?”
因为无尘的原因,花锦早已冷成冰川的心忍不住突突跳跃起来。
梦中无尘满身是血的样子出现在花锦面前,她的心没来由的拧了一下。
季成帷倚着门框,浅眸翻滚,犹如泼墨,幽暗深邃。
慵懒的眸子抬了抬,对面的男人看着她神色微怔。
花锦终是动了恻隐之心,再者,季成帷喜好男色,与她也无威胁,这样一想,花锦便让开身。
“进来吧。”
季成帷搭在门框的手紧了紧,高大的身躯微僵,跟着花锦走进房间。
“随便坐吧。”
花锦抬起下颌指向客厅的沙发,“喝什么?水还是果汁?”
季成帷坐到沙发正中间,后背贴着沙发背,狭长的凤眸微阖,整个人透着一股病态的慵懒。
“都可以。”气若游丝。
花锦走到冰箱旁,从里面取出一大瓶矿泉水,倒进厨房的烧水壶,按下开关。
水壶传来“呲呲”烧水的声音,花锦靠着案桌,随手把玩摆在案桌角落盘子里的水果糖。
打开包装纸,里面是一颗绿色透亮的苹果味水果糖,指尖挑起糖果放进嘴里,口腔被甜味包裹,舌尖不自觉伸出来,舔了舔下唇。
手指百无聊懒的将亮晶晶的糖果包装纸折成一只小船,扔进洗碗池中。
烧水壶开关跳起,灯灭。
花锦从架子上取下玻璃杯,倒上八分满的开水,端起水杯前,余光瞥了一眼盘子里的水果糖。
眼前忽然出现季成帷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花锦取出一颗粉色草莓味的糖,打开包装纸,将糖扔进水杯。
花锦端着水杯来到客厅,沙发上的男人枕着沙发扶手,早已睡着。
花锦放下水杯,从卧室取出一条薄薄的毛毯盖到季成帷身上。